我踢了一脚车轮,拎着包往公司走去。
我做完计划书时,已经到了上午的十点半,陈海文肿着一张脸回了公司。经过我座位时,我深深的将头埋了下去。
把计划书发到了他的邮箱后,我抓着手机起了身往厕所走去。
蹲在厕所格子间里,我拔下了裴晓于的电话。她的手机关机,我想了想肯定是莫林生干的。他一直觉得我来了深圳后,把裴晓于给带坏了。
所以,他很讨厌我。
但其实,我平常很少跟裴晓于联系,也很少过问她和莫林生的事情。去逛街,心里不痛快,我都是找邓瑞瑞。
裴晓于有时候还会吃醋,觉得邓瑞瑞是我来深圳后才认识的普通朋友,而她是我的发小。
我也不想过多的去解释什么。
下午四点,我和两个英国客户出了生产车间,因为对生产进度和抽样检查很满意。连带着,客户对我也很满意。
对着我说了一大堆夸赞的话后,我把他们送上了车,然后让司机送他们回酒店去歇息。
看着车子开远,我拿起手机,又拔了一遍裴晓于的电话,还是关机。我心里有些嘀咕起来,按理说,她早就醒了才对呀,为什么手机一直关机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妙,难道我走了后,她再次提出了离婚?然后莫林生被激怒,干脆把她给杀了?再联想莫文松塞硬卡片给我时说的话,说我总有一天会需要。难道他在暗示我什么?
我被自己丰富的想像力惊出了一身冷汗,决定开上我那小破车去她家看看情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