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汶看着墨钰的眼神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人能被墨钰这种人记挂着,定然是个厉害的。
“别说废话,一会儿人都该醒了…”
两人重新躺下,待附近的人醒的差不多时才缓缓睁开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监工在外面催了几句,骂骂咧咧的走了,里面的人赶紧收拾好,继续去工地干活。
墨钰越想越觉得奇怪,这里的犯人怎么可能不认识红薯,为何除了慧汶,其他人都不敢去偷着吃,莫非是知道底下埋着的秘密?
墨钰费力的挖着石头,幸亏是晚上吃了点红薯垫了垫肚子,这要是只靠白天监工给的清汤寡水,自己怕是早就虚脱了。
墨钰想着既然他们在地底下偷偷埋金子,就说明这附近必定有金矿,她这几天一直在留意着,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北方天越来越冷,顾瑜的咳疾一直不见好转,军医也加大了药量,却依然无能为力。
顾瑜披着大氅,望着白茫茫的大雪发呆,这时候京城也是冷的,不知道爹爹有没有好好吃饭,不知道那负心人…有没有被她的新夫郎好好照顾。
他摸了摸小腹,失去孩子的痛苦依然那么明朗,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他叹了口气,慢慢的也接受了这一切,本来就是贪来的幸福,自己一开始就知道的。
“将军,将军…京城的信,是您父亲寄来的。”信使急匆匆的赶来,把信交到了顾瑜手里。顾瑜接过信,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时候爹爹来信,怕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