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与绿衣进了一侧的耳房后,先是下了门栓,然后才走到了里间。
“从容哥哥被凤陵祉抓起来了。”心满的声音出奇的冷静,再不似曾经冲动行事不计后果。
绿衣先是惊了下,随即才道:“王妃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心满道:“凤陵祉亲口说的。”
绿衣问道:“会不会有诈?”
心满摇头:“他没必要为这种事说谎。”继而又道:“你可有办法救出从容哥哥?”
她身在王府之中,已是受限之身,在外又无有利外援,实在是帮不上忙。
绿衣紧紧皱眉,似是在思索。
心满等了会儿,也不见她回复,不由催促了声。
“我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帮主子。”绿衣终于开口,只是眉头始终都是皱着的,不确定道。
心满问:“谁?”
绿衣道:“礼部侍郎,宁重绛。”
此事难道连宁哥哥也参与其中了吗
心满既惊又喜。
绿衣道:“主子约宁侍郎三日后在郊外梵音寺见面,可”
她为难。
心满询问:“从容哥哥和宁哥哥早就联系上了?”
“没有。”绿衣摇头:“主子出来后,第一个联系的人便是您。”
所以现在唐从容不露面,她只身前往的话,所说的一切恐怕很难让宁重绛相信。
很显然,心满也想到了这点。
当年的宁重绛、唐从容和凤陵祉是至交,她常年伺候凤陵祉身边,早就让众人熟悉了。这样的身份,又怎么能让宁重绛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