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无法控制地掉下来,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是我的新婚丈夫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
“被我说中了?不然他为什么那么维护你?”卫知行对我的眼泪无动于衷,仍是咄咄逼人。
“你滚!滚出去!”我嘶吼道,眼泪几乎淹没了我。
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绝望愤怒的心情,也不知道如何去还击他,我只知道这一刻我不想看到他。
“你跟我在一起早已不是处女了吧,我早就应该知道你骨子里也是那种浪荡轻浮的女人,我瞎了狗眼看上你,竟然还相信你的鬼话!”卫知行恨恨地骂,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话是我深爱多年的男人嘴里说出的,当年我跟卫知行在一起确实是第一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见红,他问过我,后来也在网上查过,甚至咨询过医生,我没想到他会这么介意,不过后来得到的答案说,第一次不落红也很常见。
他半信半疑,后来没有再提,我以为他已经慢慢释怀,便也没再多想,只是没想到事隔多年,他会再次拿出来说,还给我贴上了放荡的标签。
话如尖刀子入心,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卫知行扔完这句话,摔门而去。
我瘫在床上,一时间心如死灰,我想离婚,我要离开这个自以为是又极度狭隘的男人!
不知道哭了多久,周牧来敲门,看见我红肿的眼睛,他很愧疚,说刚才在隔壁听见了卫知行和我吵架,想过来劝架来着,又怕卫知行多心激发矛盾,所以没过来。
这不怪他,是卫知行心里有鬼,当年没见红的事一直在他心里,他早已认定我不贞,这是他心里的刺,现在终于忍不住了找机会说出来而已。
可是我很奇怪,这些年,我身边并不缺乏追求者,每次我都会和卫知行主动说,他有时候还会开玩笑说那些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却不知道我这块天鹅肉早已被他炖熟了吃得渣都不剩了,那时候没看出他有任何介意的意思,我甚至早已淡忘当年他看到干净床单时的表情,可是回到大安村后,怎么会突然这么介意我跟周牧往来呢,事实上我跟周牧什么事都没有,比起那么热烈的追求者,周牧平淡得只是一个熟人。
我想到了梅花,是因为她吗?目前来看,她是唯一威胁到我和卫知行感情的危险分子,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