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阎玄鹤一把塞进车里,这贼狐狸拍拍手把车门一关,回到前座才对阎紫华说开车吧。
我才刚下课,就被贼狐狸绑架过来。
“阎紫华,你对这妮子说了多少实情?”贼狐狸声音有点恼,冷冰冰看着阎紫华的耳朵。
“说了夜臣是修成了魔的邪灵。”阎紫华平静道。
“就这些?”贼狐狸冷哼一声,窃笑问:“那你有没有告诉这头傻鹿,五百年前那些狗血的故事?”我听说狗血两个字,眼睛突然圆了一下,阎紫华没完全说明白么?看来还有更多的隐情。阎紫华淡漠道:“虽然她们二人长得极相似,但我可以笃定她们并不是同一个人,所以这些事没必要说出来给别人徒增烦恼。”
阎玄鹤意味深长的呵呵一笑:“别人?”他狭长的美眸转了一下,缓缓说道:“你是这么想,不过你猜猜看,当夜臣那个混账东西见到傻鹿之后,他会怎么想?”阎紫华考虑了一下,皱眉说:“夜臣一定会把她当成她吧。”
我爬过去问:“你们在说什么狗血?”
大白有点玩味道:“我们在说一个女人,一个跟你长相极其相似但是你跟她比起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女人。”我一听,倒想知道究竟在地上的是谁,大白用眼神直接回答我,这种傻问题还是别问出来自讨无趣的好。
原来他们说的是个五百年前的苗疆妖女,一个媚骨生香芳华绝代却又心狠手辣残忍无比的女魔头。而这个女魔头,正是当年害得夜臣由白转黑,毅然决然加入魔教修炼什么邪医之术的罪魁祸首。
阎紫华说,虽然我不是红离,可我的面容却跟红离如出一辙。
恐怕那个夜臣,会把我错认为他的痴迷对象,外加女主人。
我这时恍然大悟,那晚做的梦中,夜臣说的什么五百年后又相见的鬼话,原来他已经把我误认为了红离。我说:“夜臣让我给阎紫华带个话,他说要有礼物送给阎紫华。”大白切了一声:“你这傻鹿,夜臣说的礼物,就是那一笼笼用人肉做成的粉蒸排骨!”
我想问阎紫华关于红离更多的内容,阎紫华三缄其口死活不说。我去问大白,大白在这种别人的是非曲折上是很爽利的。大白这样形容红离此女子,他说一个人如果断掉一根肋骨的疼痛感是1分,那么女人生孩子的疼痛感就可以打到10分。
换算讲,如果夜臣的邪恶相当于女人生孩子的10分,红离的坏就相当于夜臣的坏的一千倍。否则以夜臣那种人讲又不是个智障,怎么可能甘心情愿俯首帖耳的拜倒在红离的石榴裙下?
当年红离虐夜臣的时候那可是狠滴啊喂!如果红离的心情不好,决定把夜臣的眼珠子挖出当泡泡踩,夜臣也能心甘情愿的挖给她。
我掰着手指算,那红离的狠毒应等于10000分!怎么会有个这么恐怖的女人,而且还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大白深深凝望着我,“啧啧啧,难怪你这幅样子吸引不到阎紫华,说起来就算是个鬼神,骨子里也是偏爱坏女人的。”我切了一声推开他的手:“少来!”
大白叹气,根据他的回忆,其实红离算是那种坏得极其纯粹的存在,纯粹到一尘不染,冰清玉洁,怎么讲呢,她做坏事的时候不一定知道自己是做坏事。外表娇美的一汪水,纯真懵懂得就算是坏透气的时候,别人也总是苦笑宠溺着骂一句,哎,红离这女人
我心里颤了颤,先不说这女人的好坏,倒是有点羡慕女人能活到这个境界实在厉害。
大白的大手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往他怀里抱住,脸好死不死的贴过来在我耳边嘀咕:“还好,你不是她要不然可把我这活了几千年的老狐狸都得耍个团团转鸟!”大白邪门的说:“那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