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晴晴,你特么还贱出了新高度哈!”
“傅兽,你不觉着我就是你的知心姐姐,对你有时候还是掏心掏肺的好?”
他没反驳我,但那张恶毒好看的薄唇绝不肯轻易吃亏,没好气的说:“没错,你特么真好,勾引我的知心姐姐!”
他说话的草性对良家妇女来说就是把利刀,而我在他面前,早已把最后的纯洁与羞耻自挂东南枝了。
之后我们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孩子的事,我的伤养得快差不多的时候,安子逸意外的出现在我的病房。
“他把你伤成这样?!”他一脸不敢相信,眼中满是疼惜盯着我。
“你现在知道,你的所做所为对我造成的伤害有多大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对他心软,因为我跟他没有以后更没有未来。
“对不起,我一直找你,傅擎戈那个禽兽把你严实的藏了起来,我找了很久。我不知道他竟然他不是很喜欢你吗?”
“什么喜欢不喜欢,要我说多少次?这种感情早就丢了,我和他是同类人,他要人陪我要钱,哪来这么多感情可以谈?”
安子逸一脸沉痛,在我床沿坐下,执过我的手:“跟我走,他这样对你,你怎么还能呆在他身边?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安子逸,我们的交易不对等,不成立!你明白吗?所以我不可能跟你回去。”
“交易?我们的过去,都是一场交易吗?”他的眼中透着坚定,紧攥着我的手不放:“这一次,说什么也要带你离开,我会让你再爱上我!”
“我”
门毫无预警的被人一脚踹开,傅擎戈满身戾气发狠的盯着安子逸。
“我没来找你算帐,你倒自个儿找上门来了!”
人一旦红起眼来,什么事都做得出,安子逸正面迎上了傅擎戈,掷地有声的宣布着:“我要带走晴晴,永远都不会再让她回到你身边!”
傅擎扑上前就打,像只嗜血的猛兽,安子逸发了狠,没一会儿就见了血。
我真特么没力气跟他们嚎,直接按了床头的呼叫器,没多久护士赶过来了,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吓得小脸蛋儿惨白惨白。
“怎么回事?”外科室主任带着医院里所有的保安赶了过来,分开了他俩。好好的一高极病房乱成了垃圾站,医疗设备在他们的冲动下已变成一堆废铁。
我倚在床头,冷着脸回答着四眼主任,一本正经:“可能是雄性发。情期到了吧。”
傅擎戈抹了把脸上的血,狠瞪了我一眼,而安子逸投过来的眼神似乎在无声质问,我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草性。
我现在就是个聋子、瞎子,不要去听,不要去看。男人的世界我不懂,就算他们今儿个因为一个女人而争得头破血流,也不见得真的有多爱她。
恋爱了还能分手,结婚了还能离婚,有些伴了大半辈子,孙儿都出来了还是说分就分。这世界感情是最没定性的玩意儿,我要当了真,才是大傻逼。
这里怎么说也是傅擎戈的地盘,安子逸没能拧得过这小流氓,被强势请出了医院。
处理好伤口的傅擎戈一脸煞气冲了进来,质问:“你特么是不是一直跟姓安的有联系?”
我将手机递给了他,说:“他在我黑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