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他粗鲁的揉捏着她的柔软美好。
估计是疼了,床上的女人小脸儿微皱,她小声嘟囔着:“放开,我有老公。”
江锦南眉峰一挑,忽然解开了她的眼罩。
她秀气的眉蹙了一下,然后继续说:“老公,江锦南,你长的很丑吗?”
江锦南:
虽然下腹还是肿胀的要爆炸,他却没了要强她的念头,拉着她柔白的小手按上去,他吻着她的耳垂说:“绵绵,帮我弄出来,弄出来我就不进去。”
一番云雨,他终于在她滑腻的大腿跟儿里释放出来,浓白的浆液喷溅到她的黑纱上,看在男人的眼里分外银靡。他的手伸进去,按了按小裤裤:“绵绵,再饶你一次。”
与此同时,西部地区的偏远山路上,一个人从急速行驶的汽车里跳下来,从陡峭的山坡滚落下去。
清晨,出去汲水的支教老师安宁发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她丢了水桶大叫,想跑村庄叫人,却被一只带血的手给抓住,“救我,我是江”
还是一样,穆绵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走了,不过这次她的眼罩却被摘下来放在桌子上,虽然身上穿的依然暴露,但是却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的疼痛,她肯定江锦南没那个她,但是手臂大腿胸口的这些草莓和淤青是怎么回事?
一抬手,发现胳膊上被写着字,“腿感不错,先饶了你。”
穆绵气的用手去搓,“什么腿感手感,亏你叫了个诗情画意的名字,原来就是个大留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