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关歆慕身边的女人咦了一声，“关总监，这孩子是你家亲戚吗？不仅穿了和您同款的衣服，连长的都有几分相似。”

另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就是就是，长得跟姐妹似的。”

穆绵忙说：“我哪有这福分，关总监，您好，我是穆绵。”

关歆慕的眉头舒展一些，她揉了揉眉心笑着说：“你们别瞎捧了，这孩子多年轻，估计还没有我儿子大。”

气氛活跃了一些，穆绵方才紧张的心也松弛了一些。

关歆慕站起来，身材不输穆绵，却比穆绵更有熟女的风韵。穆绵着迷的看着她，她和几年前一样美丽，好像时间根本没在她身上停留过。

“你觉得服装对于女人来说是什么？”关歆慕忽然发问，她的问题不但让穆绵一愣，其他几个人也搞不懂她要做什么。

穆绵展眉凝眸：“服装是女人的自信、修养、气质，是女人的工作、文凭和爱情，服装是女人的全部。”

“全部？”关歆慕颇感兴趣的看着穆绵，点点头说：“对，是全部。那你对你身上穿着的慕雅怎么看？”

关歆慕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这个话题太大太空泛，看似简单其实答案很难把握。

穆绵淡淡一笑：“慕雅就是我做女人的全部。”

关歆慕为她的机智鼓掌，也没和其余的考官打招呼她直接说：“好了，你的考核到此结束，你可以出去了，下一个。”

穆绵懵懂，她鞠了躬刚要走，门被推开，电梯里遇到的男人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