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角落的沙发里坐下,全身笼罩在黑暗里,若不是指尖缭绕的一点艳红几乎发现不了他。
他用残忍的目光欣赏着穆绵的挣扎,似乎她越痛苦他就越开心了些。
地毯上的人神志迷乱,已经撕扯开全部的衣服,像蛇一样蠕动摩擦。男人一声冷笑,他狠狠的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一双深邃的眼眸因为地上女人的一身瓷白变得灼热起来。
单手解开衬衫最后几颗扣子,露出块垒分明的精壮胸膛,他打横把穆绵抱起来丢到床上,高大坚硬的身体跟着覆盖上来,身下的穆绵因为男人清凉的身体发出舒服的嘤咛,下一刻却被男人擭住了唇。
身下的小女人身材曼妙皮肤似雪,像水草一样缠绕依附着他,甜美的滋味让男人食髓知味,他快速除去自己下身的衣服
这一晚,是绯魅的艳色。
第二天,穆绵是疼醒的。
头疼腰疼肌肉疼,甚至某个私密的地方像被火灼一样,她嘶嘶抽着冷气才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
捧着脑袋,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回到脑子里,即便她到了最后神志不清,也依然记得有个气息很好闻的男人在她身上驰骋。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穆绵不是个遇事儿就哭的死去活来的主儿,她甚至有些庆幸,只要不是邵明浩就好。
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一样挪到浴室,她好容易把自己清理干净,清洗的时候还顺着大腿流出白色的东西,穆绵咬着嘴唇去撞墙,大姨妈就这几天来倒是不担心怀孕,就怕这人有病。
昨天的上衣已经不能穿,好歹裤子还可以,床头还搭这一件浅灰色男士衬衫,穆绵闻了闻,应该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她穿上,因为太大只好在腰间打了个结,拿衬衫的时候有一张名片掉出来,她捡来一看,江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