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得很好。”他放下我的手然后说。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受了点寒。”我没事儿了,就该互换身份了,我看着他,“把手给我。”
他无奈的摇摇头也依言把手给我了,我摸了摸脉,“你情况也挺好的,再恢复十天之后,我们就把毒彻底逼出来。”
“既然你们俩都挺好的,小止你过来,我们来聊聊正事儿。”二师父停止喝茶,开始发言。
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我们在聊正事儿啊!百分百正经。”回答我的是一记来自贫嘴二师父的眼神杀。
正巧茜草进来摆吃的了,撒娇女人最好命,我撒:“师父~我饿~”
二师父白我一眼:“饿就吃呗!”
“谢谢师父!”拿起筷子准备大干一场,然后就听到下文。
“你边吃我们边问你边答就行。”说得好像很简单一样,这不是严重影响我食欲吗?
眼神求助,大师父,无果;谷主大人,无果;茜草,居然摆完食物又溜了。“好吧,问吧。”迟早都是要面临的,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二师父正色:“你昨日出谷后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彻夜未归?”
我慢悠悠回答:“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遇到了一个人多势众又不太理智的病人而已。”不理智到妄想扣留我。
二师父抓重点:“病人?男的女的?”
???“男的。”
二师父开始歪楼:“男的!你怎么可以一夜未归还跟一个男子一起。”
“什么男子?他只是我的病人!”
二师父越跑越偏:“就你们两个人共处一室吗?”
“没有,还有另外两个人”
二师父莫名其妙松了口气:“那就还好。”
“但是吃完晚饭他们就出去了。”
二师父一惊一乍:“什么!吃完晚饭,就是晚上了,你们还在一间房里?”
我无辜脸解释:“因为我下午刚给他做完手术,我不是得留守查看一下以防他有什么不良反应吗?”二师父果真是歪楼的一把好手,怎么还扯出孤男寡女这一套了。
“为何你不曾留守我。”在我和二师父的激烈争斗中,插入了一段来自谷主大人的自带冷却处理的声音。
我疑惑地转头看他,“你这不是有很多专业人员吗?他们照顾人比我细心多了!”主要是你也没有跟萧老大一样拿着剑不让我走啊!
“......”他低头看书,不再说话。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二师父接回话题。
我无语到想笑:“我是医生,他是病人,能做什么呀!再说了,我后面不是晕了吗?”
“你!”
“哎,二师父您是不是搞错重点了?这些都不重要。”我还是趁早打断他吧!顺着这个话题下去,我怕就得让我为保名节,以身相许了。
“为你,重要。”谷主大人又搭茬了。
“什么?”今天的谷主大人有问题。
“......”
大师父也适时抬手止住这个话题,一本正经的问我:“你可知他是何人?家住何地?家中具体情况?”
我抬手:“打住,大师父您这是打算查户口吗?要不要再给您提供一下生辰八字?你们放心吧!什么事儿都没有,也不存在安全隐患。”
我放下筷子,“我吃饱了,我刚想起来药房那边还有点事儿,我就先走了。”不等他们回答,先溜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