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没电了,都怪你,我的新闻稿还没有发完。”
“啊!没电了,那我的电文有没有发出去?”
陈依涵没有回答蒋浩然的话,却一脸妩媚地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你不会是想亲我吧,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
“谁要亲你了,你过来。”
蒋浩然知道通常这种情况下过去,肯定是一场暴打,不过能被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孩暴打谁说不也是一种幸福,更何况还是自己心仪的女孩,这种幸福感只怕维持得更加持久。所以蒋浩然没有一丝犹豫,脸上甚至带着的表情走了过去,闭上眼睛闻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处子之香,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雨的洗礼。出乎蒋浩然的意外,陈依涵竟然将双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胸口,一粒一粒地解开了他胸前的纽扣。妈呀!还要不要人活呀!蒋浩然只觉骨头发软、心跳加速,一双手就向陈依涵身上摸索过去
突然,陈依涵一把掀开他的衣服,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说吧!这是为什么?”
“啊!什么为什么?”蒋浩然被陈依涵突然冰冷的质问吓了一跳,一双手立即缩了回来。拿了拿掀开的衣襟,低头一看,顿时一脸刷白,心里狂呼:“完了完了!穿了穿了”
昨天洗澡的时候,他就发现胸口上的七八道血槽,居然都结痂了,水一泡全脱落了,只剩下七八条白色的印子。反正他逆天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没在意。谁知陈依涵居然直接点中,让他一时慌了手脚。
陈依涵并没有理会蒋浩然的慌乱,直接将肥大得离谱的裤腿搂起来,让蒋浩然看到了更震惊的一幕:老天爷!连这也可以呼叫转移,你这天也逆得太大了吧!陈依涵的腿上居然也是一条白印子,连昨天的缝合针眼都看不到。
“说吧,你根本不是蒋浩然,你到底是谁,昨晚我详详细细问了许彪和李昌,他们也说你除了跟蒋浩然长得像以外,没有一个地方像他。我可以相信你失忆是因为炮弹震伤,你别告诉我你一身的本领和这血的问题也都是炮给轰出来的,还有你居然会说日语”。
迎着陈依涵的这一套组合拳,蒋浩然的心竟然慢慢平复,他的思维飞速地转动,想着怎样解决这些问题,还要让陈依涵将这些秘密保守到底。如是,一个听似荒诞而恶心,却又有它不容置疑的依据的真实谎言新鲜出炉。
“不错,我是失忆了,但我觉得我正在恢复间断,我现在已经想起一些事情了,比如我家在湘潭县散步陇,家有父亲和一兄一弟,我是带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出生的,这个秘密也是我父亲在我三岁时候,一次摔破了皮才发现的我的皮肤居然可以快速复原,而且他很快发现只要我的血液滴到创口上,也能产生这种奇效。他马上意识到,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我是为战争而生的。从此遍访武术名家,教我习武。又送我到军校,日本入侵后又给我请日文老师。你知道吗?我的字叫子谦,我父亲也叫我慎之。他时时刻刻都提醒我谦虚谨慎,所有的一切,在生命没有受到威胁的时候都不许显露,尤其是血的秘密更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我的血,不亚如一件尖端武器,怀璧其罪会使我成为全世界甚至是我国的特工捕获对象,我将成为一件试验品。多少年来,我紧张、压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直到我昨天遇到你,你的美让我惊慌失措、忘乎所以。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就是我生生世世的老婆。所以哪怕和你死在一起我也要背着你,哪怕成为全世界的公敌、成为一件可怜的试验品我也要救你,只因为你是我的”
“别说了,你别说了!我信,我都相信”如此强大的阵容在蒋浩然的倾情演绎之下,象陈依涵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哪有不一击就溃的道理。寸寸柔情、盈盈粉泪,此刻有如滔滔春江水,袭卷着陈依涵柔弱的身体向蒋浩然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