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张德水。
这时我们正好正好走出巷子,突然就看到巷子口站着几人,他们蹲着围着一格躺着的人。
我和张德水经过的时候,这时我看清楚了那些人,原来是曹家戏班的。
大胡子、青衣女、还有那个什么花旦,用凌厉的目光盯着我。
我感觉有点不自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看你麻痹啊。
而张德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直径的就走,见此我紧跟着他,知道他们都顾忌这张德水,知道要是落单了,日子肯定不好过,毕竟他们的那啥白莲是因为我用气枪打了,才被血子菩提给吃掉的。
“慢着!”
突然三人中,那个红衣新娘般的花旦开口了,清脆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这时张德水转身,冷冷道,“怎么?”
我也微微扭头,只见花旦,花容一变,立即恭敬,“前辈,不敢,只是你身边的小子,害死我姐妹不说,还残忍的将我同伴给割喉。”
割喉?
我听了立即看着他们的身前围着的人,真是一个穿着清朝兵服的尸体,那是尸体杀掉的。
见此,我立即皱眉,不爽的解释道,“喂,这个唱戏的,可不是我杀的啊!”
说着,大胡子不满意了,“你用气枪先打伤丑角,再用匕首割破他喉咙,喉咙伤口处是青铜锈,而你手里不就正拿着青铜匕首吗?”
我看向了自己的手里,那柄师傅的匕首正被我握着。
看到后,我立即一晃神,这杀人可不是好玩的事儿啊,于是我解释,“误会!人真不是我杀的,我从没想过杀人,都是我师傅做的。”
“谁能证明?”花旦冷冷回应。
我一愣,证明?
这尼玛,师傅都死了,谁能能证明啊?不过我想到最后的时候师傅用气枪射击了龙婆,于是我道,“气枪不仅仅我有,我师傅当时不也有吗?”
“但是匕首只有你有。”大胡子直接开口。
麻痹。
我真是有点无语,“这刀是后来,我才从我师傅手里拿得的啊!”
可是,这个大实话,他们怎么可能相信?
花旦恶狠狠的说道,“今天你不留下给个说法,我们绝不可能让你离开这里。”
我莫口难辨,着急了。
“是么?你确定不让他离开?”可是这时张德水突然冷冷开口,那不眨的眼睛里,鬼影都颤动了起来,见此花旦立即退后了一步,惊恐道,“前辈,他杀了我的同伴,我们”
张德水淡淡道,“人被杀是你们的事儿,和老夫还有这小子有什么关系,照行规,你们就是下九流的戏子,命贱如狗,老夫今天就带着这小子离开,不服的话,叫你们班主来找老夫!”
说着花旦吓的脸色大变,声音颤抖,立即弓腰,“前辈不敢!”
说完,张德水看着我,“走吧!”
我愣了愣,这尼玛,张德水是啥人啊?那么牛逼?
走出了巷子,来到公路上,我很好奇张德水是什么人,于是我问道,“张老伯,你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么他们那么怕你啊?”
可张德水看了看天色,忙碌了一夜,他说道,“老夫也不算什么,下九流而已,不过现在天色不早了,我的立即带着你的身体还,有你师傅的身体回去。”
我的身体?
接着张德水叫我放下身体,然后在我身上摸了一点血,接着我看着我自己的身体动了起来。
接着张德水准备离开,可是离开前,看着我,“小子,记得晚上,提着一盏灯笼,在宾馆314来找老夫,记住千万要提灯笼,不然路太黑,你看不见。”
说完,张德水迈着大健步,顺着公路就离开了,而我的身体,和那个被师傅利用的替身工友,也以同样的速度朝着公路就走。
见此我都蒙蔽了,这尼玛赶尸也赶的太牛逼了吧?电视上演的貌似只能一跳一跳的吧?
我发愣,突然身后传来几道声音,声音是戏班子的。
见此我连忙闪到路边的一颗大树下,然后朝着看去,只见从巷子出来的地方,大胡子,青衣女,花旦狠狠说道。
大胡子狠狠道,“花旦,为什么你那么怕那老头,那小子杀了我们的人,就这么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