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莫如,这个小子是我师弟,被我爷爷派出来找我的,遇到我后,被我留了下来做个伴,他的谭腿功夫也很有火候了。
第四个人,徐怀瑾,我听说他以前留过洋,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流落到军队,而且从来都是酒不离口,沉默寡言,不过他的一身本事比我还高,是一个高手。
第五个人,巴根,这家伙是蒙人,天生的骑兵,精于骑射,手上的双刀非常厉害。
其他的三个人就算了,我感觉他们成不了你手下的精兵。”
张毅点点头,说道:“恩,不错,这五个人我记下了,以后我会多加留意。”
谭峰问道:“大人,您今天下午去了哪里?半天没有看到你。”
张毅淡淡一笑,说道:“今日我去了聂大帅那里,向大帅去寻求一些支持,结果事情搞大了,聂帅下令让我单组一个新军,进行训练,最终引起了咱们赵营官的不满,聂帅最后决定要在明天让我与赵营官进行比武,如果我获胜才会最终答应我组建新军。”
谭峰听了甩甩头,郁闷道:“大人,不是我灭咱们的锐气,长他人的威风,这赵大人的一身本事可是在淮军大营里都是名声赫赫,一身八极拳的功夫炉火纯青,骑射、枪械无不精通,实在是一个劲敌啊。”
张毅呵呵一笑,说道:“怎么,这就没有信心了?虽然赵管带功夫不弱,可是我也不比他差,至于输赢,明天,明天教武场上立见分晓!”
谭峰仔细的看着张毅,心里纳闷真不知道他这身胆气跟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张毅也不解释,接着说道:“你吩咐下去,这几天的训练暂时取消,等到聂大人的命令下来之后,我们在开始真正的训练。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明天,嘿嘿,可是个好日子啊!”
随着聂世成总兵令传下,六个大营的清兵都知道了明天教武场比武的事情,大多数听了,撇撇嘴,心中说道:“这个张毅估计疯了吧,赵大人可是营中一等一的高手,在淮军中那可是声名赫赫,就他一个刚刚参军半年的新兵蛋子,敢跟赵大人比武,那不是找虐吗?”
芦台淮军与北口练军的管带们则是暗暗摇头,对大人的军令有所不满,新军编练这样的大事,竟然要交给一个新兵去做,这不是当众打我这些管带的脸吗?明天,明天一定要赵士晓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子,让他知道以后怎么做人,刚刚当上一个破哨长,就已经狂的没边了,以后要是做了管带,哪还不知道狂妄成什么样子呢?
整个大营里议论纷纷,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练兵前营里,赵士晓坐在大帐里,面色阴沉,心中恼怒不已,这件事情太伤他的脸面了,大人竟然要自己一个管带去给手下的哨长打下手,真的不知道大人是怎么想的,难道老糊涂了?想到这里,赵士晓突然给自己一个嘴巴,妈的,大人的心思也是你小子能乱猜的吗,大人待自己可是天高地厚之恩,不要说折了自己面子,就是摘下自己的脑袋,也不能对大人不敬。
赵士晓满脑袋都是明天的比试,最后搞得一阵头昏脑胀,晕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