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阴气逼人,扯着年初晨胳膊的力道很大,换来年初晨的叫嚣连连,“干嘛呢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你倒还心情不好呢,那我的心情就应该心花怒放么?”
聂凌卓当然想过要将年初晨吞入腹中,不过鼻尖充斥着年初晨身上浓郁的酒味,他对酒醉熏熏的女人特没好感,自然这个时候只会用他的方式来处罚。
瞬间空气里传来响亮的“脆响声”,“啪啪”的声响直击年初晨的耳际和心底,也伴随着声响,她的意识好像全部回来了
“你,聂少你做什么啊!你这个变态!”年初晨推搡,可力气却敌不过聂凌卓,被掀起了裙摆,臀上继续传来刺痛的响声。
她竟然被人打屁股了!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年初晨愤愤不平,“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她哭诉,却没了挣扎和反抗。
即便挣扎,即便抗拒,使不上力气的她绝非是聂凌卓的对手,“我活该被人欺负吗?我就这么活该倒霉,被人欺负吗!被温日希奚落嘲讽了,回来还要被聂少你来羞辱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了呜呜呜”
年初晨不顾此时的衣衫不整,像被人冤枉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般“哇哇”大哭起来,仿佛只有嚎啕大哭才能把心痛给释放出来。
“我做错了吗?我到底错在哪里”年初晨哭得惨兮兮。
这样乱没形象的哭泣和行为,年初晨还是头一回不管不顾的倾诉,发泄,聂凌卓耳畔哭声不断,厉声呵斥却换不来她的消停,到最后他竟然也能顺其自然的忍受她的撒泼。
“还哭是吧,再哭就给我滚。”
聂凌卓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他能忍受她至此,已经是极限。
年初晨却反而哭得更大声,趁着醉意,这一晚上,她像是要把一生的泪水全部哭出来。
第二天醒来时,年初晨只觉头昏脑胀,不仅如此,臀上传来的疼痛还相当的明显,即便此刻依然能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感。
猛然坐起,才愕然发现原来,她睡在地上,难怪越睡越冷,“怎么睡地上了,我没有梦游的习惯呀。”
后背也疼,全身像散架了般乏力又疼痛,抬头时才发现聂凌卓正坐在对面,无神无光的双瞳里却能察觉出烈火一般的怒焰
年初晨这才想起了昨晚上的荒唐,一幕幕跃入眼前,她昨天的确有点点过了,可是,他也不应该打她屁股啊!
这是多么有损人格的事!
但是,生气归生气,年初晨受雇于人,没办法,“聂少起得真早呀,呵呵。”
她看了看时间,清晨六点。
聂凌卓听到她的声音,这气不打哪一处来,怒焰直勾勾的上腾,“给我滚,从这一刻开始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呀聂少爷你怎么了?大早上的”他像是吃了炸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