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大喜,这马上就是自家的物件了。战舰舰和商船的船型差不多,都是三桅帆船,只不过,战舰的下层甲板打通以便摆放重炮,而商船则是多个舱室装货,战舰分别是三百五十吨和三百吨,商船则是四百余吨的。
赵烈的心情马上是多云转晴,真是意外之喜啊,不过自家的水手驾驭这些帆船可是够呛。
最后,王明又带赵烈认识了船厂的造船师平托加西亚,明人匠头赵魁,都是近四十的年纪。赵烈交谈几句,发现两人对于中西船型都是十分熟悉,赵烈认为这是在船厂的最大的发现,在十七世纪的大明熟知西方技巧的人才就是最宝贵的财富。
赵烈又派人打探了船厂,索具厂里九成都是明人工匠,更觉满意。不要小看索具厂的作用,船上的软帆,绳索,连接件都是索具厂制造,这是造船的很大一部分,就算赵烈把船厂整个搬到山东,船造出来,没有索具,总不能用中式帆船的硬帆吧,因此索具厂也是要全部打包拿走的。
克里希托达尔马在码头上呆的颇为无聊,因为马上到了春节的缘故,来到澳门的海商剧减,克里希托的心情不大好,
“若昂,替我值守一会,我回家看看。”
“克里希托,一会还有力气走回来吗,啊,哈哈”圆胖的若昂猥琐的笑着说道。
“若昂,你羡慕吧,我是已婚人士,回家有热茶、点心伺候。你小子回家只有凉水吧。”克里希托反击若昂,刺激了一下还是孤家寡人的若昂。
“两位很闲啊,不知现下有没有时间。”一个声音在两人身后传来。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张鼓声和另一个明人来到面前。
“哦,张,不知有什么事情。”几日间,在张鼓声有意交好的情况下,几人已是十分的熟悉。
“克里希托,我们公子打算定制你们的大帆船,由我负责,不过,我从没见识过,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帆船。”
“呃,这个,”克里希托略一迟疑,张鼓声识趣的递上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当然若昂也是收到一个。
“可以,”克里希托立时眉开眼笑,满意的看了张鼓声一眼,“不过,到时,你不要多言,我偷偷的带你进去,你大约看看就好。”这个朋友没白交啊。
张鼓声满脸笑容的点头应是,只要让他登船看看就好。
晚间,又是在福海号的舱室里。
“大人,葡萄牙人在港的三艘船最大一艘是三百吨,有炮三十门,另两艘是二百吨,各有炮二十门,船刚整修过,船员都在,不过都很松懈。只有早上人全,其他时间都偷跑出去享乐。”张鼓声把船上所见逐一禀报。
“很好,鼓声,记你一功。”赵烈没有忽视这三条船,毕竟三条船上可是武备齐全,如果城内接战时,船上的水手们组织起来反攻,将会是个烦。当下,可以放心了,即使有事,恐怕一时之间船上连人手都凑不齐。
不过,为防万一,赵烈还是计划到时派出数十人监看战舰和水手,小心无大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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