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家小姐怎么样”卢嬷嬷担忧着问道。 老大夫起身,摇了摇头道“这小娘子由于长时间的气血不足又郁结于心,身体已被掏空了,老夫也无能为力了,你们还是到县里找好一点的大夫吧!”说完背起药箱就走出去了。 陈小羽看了看卢嬷嬷“嬷嬷,娘亲已经好几天没醒了怎么办” 自从那天知道大将军去世后,陈瑾韵哭了一夜,第二天就晕了过去后就没醒过。要不是偶尔说一会胡话,就像永远地沉睡了… 陈小羽伸手去解了陈瑾韵脖子上的玉坠递给卢嬷嬷“嬷嬷,要不我们把玉坠给当了,去县里找大夫给娘亲看病吧!” “可是小姐……”卢嬷嬷有些犹豫。 “可我们总不能看到娘亲就这样啊!”陈小羽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卢嬷嬷。 卢嬷嬷看着陈小羽通红小脸上挂满泪珠,有些不忍和心疼。 伸手接过玉坠“好吧,那我现在就去县里当了这块玉坠,然后在那里请个好的大夫回来给你娘看病。” “嗯,我在家看着娘亲,你要快点回来。” “好!那我现在去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就去找隔壁王大婶”卢嬷嬷边叮嘱边准备出去。 “知道了”陈小羽点了点头。 卢嬷嬷到了青灵县里的一个相对比较大的当铺,把玉坠当了就冲冲忙忙赶去青灵县里最好的药铺-百草堂,请大夫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在她把玉坠当了从当铺出来后,就有人一直跟踪着她。 在卢嬷嬷赶回来的路上时,陈小羽这边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话说这位“客人”应该是陈小羽家在溪山村这几年唯一交恶的一位了。前几年她有个傻儿子因掉到水里后病的快死了,不知她从那听说的歪方子---娶寡妇可冲喜、辟邪。她自然而然就注意到我家了,当然我娘亲是肯定不会嫁给她的傻儿子冲喜了。当初她还绑了我娘亲跟她的傻儿子拜堂成亲,幸好当时有村里的人阻拦,又有村长主持公正,我娘亲才逃脱虎穴。听说从那不久后,她的傻儿子就死了。所以她一直记恨着我们家,认为是我们害死了她儿子,还时不时就来我家找茬。 “哎呦喂!看看这房子破的我都不太敢进来了”李翠花用手捂着口鼻,邹着眉头,一副很嫌弃的样子,一扭一扭的全身的肉都在晃动,走进陈小羽的家。 “李翠花,你来这干嘛?有事说事,没事给我出去,我家装不下你这种吨位的重量级”陈小羽一脸的不耐烦。 “哎哟,你这小野种太没礼貌了,果真是有娘生没爹教的小野种”李翠花一脸嫌弃地说。 “我说,你娘这病秧子是不是快死了”说得一脸得意。 “你才快死呢!” “哎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就诅咒人啊!果然没爹的孩子没教养” “我没教养!难道你一大把年纪了还随意闯进别人家,大声嚷嚷的骂一个不过五岁的小孩子就有教养了!哦!请原谅我这种普通人类理解不了你这种猪类的脑回路!” “你...你骂我是猪...” “哦!原来猪类也听得懂人的话啊!佩服!佩服!原来你已经进化那么快了。” “你...你...!!!”李翠花一下子愤怒得整张脸像个暴怒的狮子头,怒气冲冲地就抬手拍上陈小羽的脸。 尽管陈小羽尽量避开她的巴掌了,但还是被她打到了半边脸。一下子,陈小羽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的响。 “你这老妖婆,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陈小羽也气极了,此时像发怒的小豹子冲向李翠花,抱着她的大腿狠狠地咬着不放。 “啊…松口…啊!你这小野种快松口,不然我打死你”李翠花一直扯着陈小羽的头发,拍打着他的背。 隔壁的王大婶听到这边的响声,就急冲冲赶过来了。看到陈小羽和李翠花正扭打成一团,连忙过来扯开他们。 “哎呦!小羽啊,你怎么可以用牙齿去咬她呢!”王大婶一脸的不赞同和心疼。 扯开到一旁的李翠花边整理身上的衣服边嚷嚷到“就是,这小野种突然像疯狗一样咬人,可恶!”以为王大婶在责备陈小羽,像斗胜的公鸡一样得意洋洋看着陈小羽。 “张嘴让我看看牙齿有没有坏。哎!怎么能用牙齿直接去咬她的肉呢明知道那李翠花的皮肉是众所周知的粗厚,你这稚嫩的牙齿怎经得起她那样皮肉折磨啊”王大婶边说边帮陈小羽擦掉嘴边上的血。 陈小羽惊愕“……” 李翠花瞪大眼“……” (敢情在王大婶眼中陈小羽的牙齿比李翠花的皮肉脆弱啊!不对,现在不是比牙齿和皮肉哪个脆弱吧王大婶你是不是关注错重点了) “噢!王大婶,我没事!”陈小羽反应过来回应道。 “王大婶,他没事,我有事,你看我大腿都不见块肉了,现在还流着血呢。今天这事你们得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没完……”李翠花指着那只是渗了一点血的小压印大声嚷嚷着。 “你想要什么说法是你自己欠揍找打怪我喽!”陈小羽听到她这无赖的话气极了。 “我不管,你们今天要赔我一百两银子”李翠花一脸无畏,打算赖定陈小羽了。 “什么!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告诉你李翠花,别说一百两,一个铜板也没有”陈小羽被气的小脸鼓鼓的。 李翠花听了,左右看看这破旧的屋子,屋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四脚小木桌,一张破旧的床…… 李翠花心里也觉得他们没有一百两银子,心里在想是不是可以要求少一点...她忽然转溜一下眼球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暗暗自喜! “噢!没钱赔,就拿你娘身上带的玉坠来赔。”这可是她想了很久的,当初见到这个玉坠时,她就想占为自有了。呵!要不是当初村长拦着婚事,现在这块玉坠早就作为嫁妆到她上手了。 “李翠花,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那玉坠可是小羽家的传家之宝,怎能给你”站着一旁的王大婶都听不下去了。 “王大婶,不用跟她说那么多,直接轰她出去!”陈小羽已经不想再听她的无耻之言了。 李翠花见陈小羽准备走过来轰她时,连忙跑去陈瑾韵那里去找玉坠。 “在哪里?之前她不是一直带在脖子上吗?”李翠花边在陈瑾韵身上寻找,一边在嘀咕…… 陈小羽真是被她的无耻之行气得心肝疼啊! 陈小羽她这辈子,哦不,两辈子都没见过如此无耻,无懒之徒。 她急忙去拉开李翠花,但是李翠花那有那么好拉开,结果拉扯几下她就被推到在地上了。 王大婶见此也急忙过来帮忙扯开李翠花。 “李翠花,你走开,不准你再扯我娘亲”陈小羽大喊,站起来又继续去拉扯她的衣服,见没有效又狠狠地咬着她的大腿。 “啊!”李翠花受痛,一只手松开床边的把手,而另一只手还紧紧地拽着陈瑾韵,结果三个人一起往后倒去。 而陈瑾韵也被拉出床外,头撞到了床底下。 而此时卢嬷嬷刚回来就见到这三个人倒在一起,而旁边的陈瑾韵大半身倒在床底。她急忙跑进屋扶起陈瑾韵。 “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你怎么了?” “啊!怎么那么多血!”卢嬷嬷一摸陈瑾韵头上,手上沾满温热的血。 陈小羽看到卢嬷嬷手上的血也慌极了 “娘亲!娘亲!”陈小羽慌慌张张地起身,抱着陈瑾韵的手,看着她流着满头的血一时慌得头脑空白。 “不要抱着她晃,快放她躺下”门外的大夫也着急地走进来,放下药箱,就开始给陈瑾韵包扎止血。 这时李翠花看到陈瑾韵头上流了那么多血也有些慌了,急忙忙就想跑出去。 一旁的王大婶见此,一手抓住李翠花不给她走。“你伤了人就想走吗” “又不是你们扯着我会这样吗?”李翠花大声嚷道,企图掩饰心里的心虚与害怕。 “王大婶,你先把她抓起来绑了,别给她逃走了。”反应过来的陈小羽向王大婶说道。 “大夫,我小姐怎样了?”一边的卢嬷嬷见大夫处理好陈瑾韵头上的伤,正在收拾药箱时,急忙问道。 “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她的身体很虚弱还又好好调养,等会我开个药方,你按这个药方抓药按时熬给她服用” “大夫,那我娘亲什么时候会醒来?”陈小羽着急的问。 “喝了药,今晚应该就会醒了” “嗯,谢谢大夫!”陈小羽松了一口气。 “小羽,你在家看着你娘,我去送送大夫就回来。”卢嬷嬷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王大婶,绑好她了就拖她去柴房给她放松放松,不要让她在这打扰我娘亲休息。陈小羽阴深深地说。特别说到“放松放松”这几个字咬的特别重,给人感觉背后发凉。 说完!陈小羽坏坏地笑了。 而此时都没有人注意到床上的“陈瑾韵”刚好醒来,就看到陈小羽那阴险的笑后又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