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翊涵行事说话没个正经,打起台球来,到像模像样。
陆沉清大方的把先手让给言翊涵,独自坐在一边的小桌子上,暗暗观察言翊涵的发球姿势。
姿势标准,显然是专业学习过,不过力度控制和准度还有待提高。
言翊涵一连接着打了三球,第四球稍有偏差,十分讲规则的放下球杆,站在一旁道:“美女,你请?”
言翊涵的台球打得不错,而且他自己深知这一点。
他相信,这四杆球已经足够能威慑到眼前的美人儿。欺负人到底不是君子所为,他大方道:“美女要是现在认输,我们可以放下球杆,现在回房,借着做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他轻轻撩起头发道,“至少,你可以不用喝那几瓶烈酒,我言某人可不希望美女喝到烂醉。”
“台球打得不错。”陆沉清对言翊涵的话语不为所动,“姿势和发球的力度也很标准,不知道老师是谁?”
言翊涵目光在陆沉清精致的脸上流转一道,他分辨不出这姑娘到底是真的对台球有几分理解,还是随口一说故作聪明。
言翊涵指尖点了点桌面:“我的老师在台球圈并不甚有名气,但有名气的人一定都认识他。”
“哦,那还真是够特别的。”陆沉清的语气意味深长,她拿起身旁的球杆又方向。
似乎在摇摆不定。
言翊涵以为陆沉清是怕了:“其实你不必这么犹豫,做好礼物该做的事,陪言哥哥我睡一觉就好。”
陆沉清冷哼道:“我犹豫的是要不要再让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