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清拿着报告折回大厅,手机上说让乔肆他不要等她,直接去排结婚登记照的队,自己已经在路上了。
她赶到的时候,队伍拍得很长,远远看上去似是一条卧龙。
陆沉清手里握着手机,在人海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乔肆的人,她正想着要不要给乔肆发个消息。
一只有力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拉过去,她跌入一个薄荷味儿的怀里。
太熟悉了,连头也不抬就知道是他。
这里人多,他不拉着她的话,一会就看不到她人了。
而且,到底是来领结婚证的,前面的人一对比一对会腻歪,他只有这么抱着她,才有不输于人的感觉。
乔肆不想看到他们并肩而立,中间远得可以造堵墙。
仿佛是领离婚证走错了科室。
“陆沉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昨天晚上拍一拍,……”乔肆声音从她头顶上砸下来,他将她抱在怀里,依仗着自己的身高,下巴重重压在她头顶。
陆沉清伸手推了推他,却没推动,“有病吧,乔肆。”她磨了磨后牙槽,“我没准备拍梁宇。”
乔肆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她不解释也无所谓。
可他忍不住逗逗她,“不是让你坦白这句。”
“?”陆沉清疑惑。
不是这句,是哪句?
难不成,他有其他怀疑对象?
乔肆扣住她的手腕,“我是说,腹肌好摸吗?”
草。
这婚没法结了。
陆沉清深深吸了一口气:“乔先生,您穿件衣服吧。”
她冷静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光天化日之下,能不能守点夫道?”
“阿清,我们还没有结婚。”他在她耳边哈气,提醒她,“夫道,等会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