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清吃过早饭,回卧室的小浴室,把浴缸里的热水放好,她在架子上抽了条白色的浴巾,把浴巾搭在浴缸边胡杨木的小方桌上。
她脱了睡袍,整个人浸没在温热的水里。
陆家产业口碑在,底子也好,公司一时半会宣告破产是不可能的。
只是陆氏父子这俩废物,整日尸位素餐,给公司不仅不能带来利益,反而蚕食公司的利益。
亏空和负债到一定程度时,董事会的能人便忍无可忍,揭竿而起。
到时候,公司易主,豪门改姓。
公司垮不了,真正垮的是陆家。
这么想,陆天融的着急也急得真实。
毕竟荣华富贵二十六年,哪里受得了滚去吃糠?
可陆天融不急着提升自己,提升公司业绩,是急着剥削她利用她,压榨她能带来的最后一丝利润。
那有什么用?
牺牲了一个女人一生幸福换所谓“家族”一时富裕,又有什么用?
梁宇的三千万,不过是让陆家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如果乔肆给她两个亿,一切就会不一样。
两个亿,她要重回母亲曾站过的高度。
如果财阀易主,她就要当这财阀的新主人。
陆沉清闭上眼睛,一个有着无尽野心的计划已然在她心里展露一角。
浴缸边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
陆沉清手伸出水面,引起一阵水花的乱响,她湿漉漉的指尖在屏幕划了划。
【乔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