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修竹退下并把门掩好,便一挥衣袖,干净利落地坐在了床上。 “喂,你要干什么?”我连忙向后撤退,脑门上一紧一紧地疼,身上也酸疼的不得了。 “哎呦~~”我紧了紧眉,目光向上一抬。天呐?!脑门前许多根银晃晃的东西。 “你别动,这是修竹为你施的针。也是见你许久不醒,这才……”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算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嗯?”问我问题?我还想问你问题呢!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我又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你是谁?”他紧紧盯着我。 “呃……我姓芩,名者今。别人都直接唤我者今。”一股压迫的气息让我很是难受。 “你来自哪儿?” “呃。长辈教导过,这不可随便告知外人。”我的天呐,太折磨人了,这是在审讯犯人么?我连连咽了两口唾沫。 他有些愣神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呵呵,很好。”笑的很是冷僻邪魅。“那你来这儿可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我抬眼看他,他清冷的眼神使我莫名慌乱起来,“没有……没有目的。” 他听完忽的直立起身子,“修竹,好好照料这位芩姑娘!”便又拂袖离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 再说那修竹…… 真真的是,那修竹就是一个完完全全欺软怕硬的主顾! 对待他的少君,整天一副唯唯诺诺的听话奴才相;而到了我这里,整日摆着一张冷脸,对人爱搭不理的样子,像是我得罪了他、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唉……真是伤脑筋。 比如……(像下面这样) “修竹,你过来。我问你个事儿呗。”我坐在圆凳上大腿翘二腿,用左手托着腮帮子、右手拿着个果儿咬,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姑娘请问。”他略略向前走了几步,施了个礼。 “这里是哪儿啊?你们少君是什么人啊?我是怎么到你们这儿来的啊?” “抱歉姑娘,少君命我守口。” 啊!!!真是要疯掉!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