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蒋离忧一个冷笑,“原来我的六姐,竟是刘伯伯的表侄女,不如咱们把这事告诉将军,让将军跟着一同乐呵乐呵?”
刘南翁对答无言,而蒋离忧也不再为难他,问出自己想问的便撑伞离开。
她突然有些疑惑,若是孟驭知晓安瑟肚子里孩子的身份,可还会甘愿替西南王养孩子?
毕竟人家若是爱到深处,也不一定不会爱屋及乌啊。
蒋离忧突然调转步伐,径直去了安瑟的帐篷。
安瑟乍一见她突然闯进来,心里莫名一虚,随即脸上又开始堆着虚假的笑,“妹妹来做什么?可是想念姐姐了,正好妹妹来了,陪姐姐说说话吧。”
“姐姐有没有听说过前朝王嫔的故事?”蒋离忧笑盈盈的走过去,坐在安瑟的床边,“前朝的王嫔,想母凭子贵借孕争宠,所以找了个侍卫通.奸,但其实前朝皇帝都知道这一切,只是他还要利用王家,所以不能声长,但最后孩子长大,容貌与皇帝差着十万八千里,惹了太后的怀疑,姐姐猜,最后那王嫔被怎么了?”
安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已经坐怀不乱,“妹妹且说。”
“那王嫔,被五马分尸,而他的孩子,则成了阉人,王家被连累,数罪并罚,落得满门抄斩。”
蒋离忧说完,打量着安瑟白了几分的面庞,“看姐姐被吓得这小脸煞白煞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也有猫腻呢?姐姐应当知道我自幼是学医的,不如便让我来给姐姐把把脉?”
安瑟笑着低头,没应答。
片刻,她的侍女诺诺端着茶杯过来,递到蒋离忧的跟前,“九公主,您请用茶。”
蒋离忧不接,诺诺却面露凶意,扔下茶杯,指尖一根银针突然此在蒋离忧的肩膀处。
蒋离忧慌了一瞬,立马推开诺诺起身,拔掉了肩膀上的银针,“安瑟,你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