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缘,或者改称呼你为长远,你可认罪?”长生帝冷喝一声,同时还扔出去了一个茶壶,直直的砸在了法缘大师的脑袋上,当场就见了血。
法缘大师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但与其认罪等死,还不如拼死一搏,“皇上,您这是何意?贫僧平日里只管谈经论道,何罪之有?”
“谈经论道?好一个谈经论道,是和朕的白贵人一起谈经论道吗?”长生帝怒急,又扔了一个杯子,法缘大师也不敢躲,只能硬生生的受了。
“说,你们这对奸夫到底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宴铭鎏是不是你们的孽种?”长生帝这话问出来,显然是已经给这两人,哦,应该说是三人定罪了。
随后的审问华墨兮被请了出去,但事情的大概她都已经清楚了,便也没强留,只是随她一同出来的还有晋皇后,看这样子好像是有话要与她说。
“皇后想说什么?”华墨兮直言问道。
“你怕吗?”晋皇后突然问道,但不等华墨兮回答,就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华侯爷能力卓越,自是不怕的。”
华墨兮没说话,就是觉得晋皇后的情绪有点不对劲,不过想到白贵人那里发生的种种,大概也就能体谅两分了。
“你觉得白贵人是罪有应得吗?”晋皇后又突然问了个问题。
华墨兮不知道这位皇后为什么会突然找她说这些话,但还是点头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犯了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晋皇后沉默了,看这反应,应该不是期待这样的答案。
“皇后是觉得她逼不得已吗?”华墨兮猜测着问道。看在这位皇后是宴殇母亲的份上,她也就耐心三五分好了。
“倒也不是。”晋皇后并不如此觉得,是非观她还是有的,“只是觉得这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罢了。”
“您同情她?”华墨兮觉得有些古怪,在她的认知中,晋皇后并不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
晋皇后深深地看了华墨兮一眼,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怎么会同情白贵人呢,她们都是一样的人,该同情的是自己才对啊。
“这皇宫,以后还是少来吧。”这是晋皇后对华墨兮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华墨兮挑了挑眉,在告辞的同时,停顿了一下说道:“皇后珍重,您还有殇亲王呢。”
“嗯。”
华墨兮从皇宫离开之后,第一眼见到的仍旧是宴殇,那熟悉的地方,像是已经有了宴殇的模样。
“王爷,好巧呀。”原本沉重的心情,似乎也因为这一幕而缓解许多。
宴殇语气淡淡的,“看戏也不叫本王?”
“这不是太突然了嘛,王爷别介意,下次一定叫你。”华墨兮莫名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