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领着余晖到了一个小饭馆,这么多人气势汹汹一起去,可把老板吓坏了。余晖笑着跟老板说道:“老板,你来大生意了,今天他们的消费都算我的。”转过头对着相亲们说道:“都找位置坐下,今天你们敞开了吃,都算我的。”说着便和老者一起坐在了一张桌子前。
对着老者说道:“大爷,你怎么称呼?说说具体情况吧。”说着便给老者倒了一杯茶。
老者不慌不忙的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说道:“我姓耿,受伤的人呢是我的侄子,他上面有两个老的要养,下面有两个娃要养。平时都是刚够温饱,一出点什么事情就到外面借钱,上次给的钱都被债主要去了,债是还清了,老的小的还张嘴等着吃喝呢。我们不闹怎么办?”
余晖听到这话,张嘴说道:“大爷,这按照法律呢,工程队和施工队都把钱给你们了,都没有扣下一分一厘的。你们再去闹啊,他们就准备报警了。鉴于这么个情况,咱俩达成个口头协议你看看行不行。我呢自己出钱帮助这一家老小,你们也别去工地闹去了。怎么样啊。”
这时,刘朝霞带着老耿过来了,老耿和刘朝霞坐在老者的旁边,对着老者说:“三叔,你侄子什么货色你不清楚吗?还有脸来跟人家要钱。他欠的什么钱啊,这补偿款给了多少啊,你老心里没数吗?”老者的脸立马变黑了,喝着茶没说话。老耿接着说道:“我没说错的话,他欠的是赌债吧,那钱都被债主拿去了吧。你刚才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他那二老用的着他养吗?他就是没受伤的时候,养过他们二老吗?你说个痛快的话,还有谁的赌债没还上,你帮着来要的?”
老者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兔崽子,说的什么话,这是。”老者站起来对着周围的人说道:“还有脸吃,都回去。我这么大年纪了,丢不起这人。”说着就背着手走了。
人都走了以后,老耿跟余晖详细说明了情况。原来这个伤者在家的时候嗜赌成性,好吃懒做,家里全是他婆娘撑着,他那老的也不跟他们来往了。由老大家养着。他婆娘把钱都藏起来了,供孩子上学,他实在找不到钱了,这次就跟着村里的人出来看看能不能挣点钱回去的。平时在工地上也是好吃懒做的,这次该着他倒霉,他就上去抡了一锤子就掉下来了。他受伤了以后,他婆娘不知道多高兴,起码不出去花天酒地的赌去了。他这还赌债也是他婆娘的主意,把钱都还了,图个清净。这个老汉呢,他儿子的钱伤者还没还上,这是老汉雇人来闹事要赌债的,要到就是赚了。刘朝霞呢是老耿让她跟着来看看的,他知道这是余晖承包的工程,看看余晖有没有来,别让余晖再受了伤。
最后呢,余晖自己拿出了一点钱,叫老耿交到伤者家属手里。说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回去和甲方说明情况,余晖就带着小杨回家了。临走的时候,甲方只夸他们公司好,说以后还是和这样的单位合作心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