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
他顿时心头骇然,这毒居然发作这么快,还只是通过空气就能中毒这么深。
这他么世道太不安全了
林新心头一阵无奈,这才穿来几天?就遇到这么多麻烦事。人身安全都不得保障。
快要彻底昏迷前前,他隐约似乎看到一个瘦高的人影提着两个人走进门。
“红松门要是只靠你们几个人,估计连什么时候被除名都不知道!”
隐约只能听到这句,林新顿时彻底陷入昏迷中,噗的一下倒在安颖身上。
昏昏沉沉中,林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我没死?”
他心头一松,自己依旧还在自己屋子里地上,安颖倒在另外一边地上,口水顺着嘴巴流出来流在地上,看起来睡得正香。
“起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边上传过来。
林新却是一听就浑身鸡皮疙瘩狂冒,一下从地上跳起来。警惕的看向身后。
清早的光线从木窗照进来,正好对着床铺上坐着的一个黑衣道人。
这道人面容清瘦,双目狭长,给人有些阴沉的感觉,正是昨晚上袭击他们的伯云子!
“师师叔啊,原来是。”林新努力稳住声音,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脑子一转,他显然马上就明白了自己和安颖为什么没事,显然是这位师叔出手救了他们。
看到林新明白过来,伯云子点点头。
“我那废物师兄把本门破败成这样,自己却是轻轻松松去死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
他上下扫了眼林新。
“空有一身底子,一点迎战经验都没,像你这样的废物都能当上大师兄真是”他无奈的摇头。“没想到当初的四门之一居然到了这步田地。”
林新被他说得面色通红,却也没办法反驳,他确实有着原先林新如的底子,但是自己本身却是从未和人动过手的现代人,能保持冷静没被吓尿就算不错了。
不过听到这里,他也隐隐发现面前的伯云子有些不对,似乎双眼有些无神,面色苍白没有血色,显然也是受了伤。
“我要在这儿住几天,你去买点药材给我。”伯云子毫不客气的吩咐道。“别想着跑,你林家就在山下,跑得了人可跑不了家。”
林新眨了眨眼,心头终于重重松了口气。知道这位师叔终究还是念师门旧情,他们勉强算是安全了。
十五天后
白如棉花的厚实云层下,红松山顶一座四方院道馆内,两个年轻弟子正手持长剑整齐的练习着剑术中最基本的刺。
一个黑衣道人坐在屋檐下,手里端着一杯茶慢慢抿着,边上还有两个像仆从一样的少年人站着。
嗤!
院子中间的女孩,一身明黄色练功服,手中长剑每一次都能轻松发出细微破空声。
而另一边的男子却是平平无奇,出剑几乎没什么声音。身上黑色的练功服到处都是一处处的灰扑扑脚印。
林新感觉手腕已经软得不行了,但看了眼边上坐着的伯云子,还是努力坚持。
自从上次被袭击后,伯云子似乎打算就在这儿长住下去,每天白天居然还督促起他们修习红松剑术起来,不时的指点他们。而晚上则是一个人跑到师父住的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闭门不出。
虽然两个人都是在同时练剑,但林新明显感觉到伯云子的视线基本都是落在身边的安颖身上,那种欣赏满意的眼神连傻子都能看出来。
而一旦视线落在边上的林新身上,顿时变得十分不耐。林新身上的几个脚印就是这么得来的。
唉
暗自叹了口气,林新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原本以他这具身体的底子,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自从那天晕倒过去后,他眼睛就好像出现重影一样,有些模糊不清。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几天是越来越严重了。导致他的基本功不进反退。
“我红松门立派数百年,绝不能败在你们手上。”伯云子摸着下巴上的长胡子淡然道。“当初我和师兄信念不合,这才出走闯荡。现在回来,红松沦落到这个地步,这才证明我的方法才是对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
“本门有两大外功,一门内功,一门是你们都知道的红松剑法,另一门则是我所擅长的毒砂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