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书?”张松忽然间脸色一变,“他去书房了?”
“这我倒是没看到。”门房摇头。
张松急急忙忙的跑到了书房,看到书房的门开着,顿时心中就是一冷。
“大哥,你进去了么?”张松心里默默的念着,祈祷着张肃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剧本从来都是不会这么走的。
张松进入了之后,发现张肃满脸的颓丧,整个人正是坐在地面上,然后脸上露出了郁卒的情绪,他的身下,正是铺就着所有的张松所藏起来的所有的关于刘备进入益州的通报的信件。
“张子乔,张子乔!”看到张松进来,张肃满脸惊恐。
“你到底是何居心,益州别驾的位置,容不下你了是么?”张肃看着张松,顿时就是厉声的呵斥了起来了。
“大哥,大哥你听我说!”张松朝着张肃解释着。
“说什么,有什么说的?”张肃指着张松的鼻子,“张松,你这是拿着我们整个张家来给你陪葬啊!你怎么那么狠毒的心,你怎么连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要把我们全都绑在了你的战车上面!”
“你自己想要投降刘备你自己去滚,我这就禀报给王将军,我这就告诉王妃,张松张子乔,你自己做的孽,你自己吃掉恶果!”
张肃说着从手底下拿着一把信件就准备出门,可是张肃的腿还是软,刚刚站起来顿时又是瘫软了下去了。
“大哥!”张松过去拍着张肃的肩膀,“我们败不了的,如今刘备的军队距离蜀郡仅仅一山之隔,只要到了蜀郡,哪怕刘璋回来,也是无能为力了。”
张松朝着我们固执的张肃解释了起来。
“若是败了呢,若是败了,我们的性命与你陪葬?”张肃狠狠的锤了张松一拳,顿时就是讲我们的张松张丑子打了一个趔趄。
“不会败,今晚,整个成都城就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了。”张松说着。
“整个成都?你们到底是有多少人?你们不怕死么?”张肃厉声道。
“不瞒你说,王伉待会就会死了。其余所有的权贵,都会被我张氏一族的私兵给控制住,成都四面城门也会被我们的人接管,就算刘璋明天早上就回到成都门前,刘璋都打不进成都!”张松对着张肃说着。
“回头吧,子乔,此刻回头还来得及!”张肃劝阻着我们的张松张子乔。
“没法回头了!”张松说着。
“那你是要逼我们去死么?”张肃道。
“没人逼你去死,我们赢定了,赢定了,你知道么大哥!”张松摇晃着我们张肃的肩膀,“刘璋太弱了,刘备才是明主,只要我们辅佐刘备称帝,那我们张氏,那我们家族,那就是从龙之臣,只会更加的显赫,我是为了我们的家族,你知道么大哥?!”
“为了家族?你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张肃说着,“我们张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我这就去告发你,省得你牵累了我们张家!”
“张肃,你敢!”张松骂了起来。
“好,好,你不尊父兄了是么?”张肃说着,“呵呵,对,你都不忠君了,我还哪能在乎你不尊父兄,呵呵,是我看错了你了。”张肃说着。
“张君矫!你他么醒醒,你在刘璋手底下,这辈子也就是个从事,你不如我,你什么都不如我,所以我是别驾,你只是我的随从,你当不了张家的家主,你目光短浅,你蠢笨,你无能!”张松也是忍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如何?那又如何?我告发了你,你就是一个死人。”张肃有点疯癫了。
“你是不是相死?”张松的目光中显露出来了一种寒意了。
“有本事你来啊。”张肃一点都不惧怕。
“我不杀你,我不杀我兄长,但是请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张松所作所为,丝毫不错!”张松对着张肃说着。
“来人啊,”张松叫着人,“来吧张肃给我绑起来,”
“这、”随从明显不敢下手。
“让你绑你就绑?”张松冷冷的看着那个随从。
“是。”随从也是不得不妥协了。
“张子乔,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张肃继续骂着。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张松吩咐着,很快张肃就只能哼哼哼了。
“大哥,我不杀你,我做不出来那种事情,但是我不允许你破坏我的计划,所以我此刻让你看着,五日之内,我希望我能改变你的看法,我也希望你能和我一起为了张氏一族而努力,我们要做的是从龙之臣,不是在益州的土地主。你懂了么?”张松说完了之后,立即就是回到家族里面调集兵马去了。
“哼哼哼哼”只有那边的张肃在呜咽。
还是熟悉的配方,确实不同的味道了。
原先是张松被杀掉了,现在却是张肃被张松给绑起来了。
孟达府邸,王伉如约而至。
“子度贤弟啊,不知道你为何今日宴请与我呢?”王伉看着我们的孟达问着。
“王将军,达唐突邀你赴宴,是想请你美言几句。”孟达早就想好了借口了。
“美言几句?”王伉不知所谓了。
“张任将军等人都出征了,我孟达在这城中,都要憋出花儿来了啊。”孟达明显就是想要出战的意思。
“着我哪里做得了主?”王伉摆摆手表示不行。
“别啊,现在你是禁卫之主,你要不然和黄权黄从曹说一下,他不是能管一下么?”孟达说着。
“黄从曹也不行啊。”王伉说着。
“先不干聊,王将军你是喝茶还是喝酒、”孟达问着。
“喝茶吧。禁卫将军这活儿不好当啊,闻着酒味儿,就是不能喝。”王伉说着,对于孟达,他没有丝毫的疑心。
“那我就陪将军喝茶。”孟达也是说着。
两人相谈甚欢,只不过才说了几盏茶的时间,王伉就是直接倒了。
不过王伉也是够厉害,临倒之前也是明白了什么,抽刀就准备将孟达给砍了,孟达没拿兵器,王伉一刀没有砍着,也是吓了孟达一跳,孟达直接从旁边顺手拿了一个石头,朝着王伉的头上就是砸了过去了。
是夜子时,万籁俱静的时候。
城门很快发生了异常毫无声息的乱斗,然后一波新的人马接管了成都的城防。
禁卫主将王伉失踪。
后半夜,王府忽然着火,别家府邸也是火势熊熊,兵马在成都喧嚣了一夜。
当夜王伉叛乱失踪的消息就是如同火苗一般传遍了整个成都,成都权贵大族都是被益州别驾张松用或强或软的方式整治了起来,为了防止其余大族兵马作祟,张松用铁血手段让禁卫缴了士族的军械。
除了张氏一族,其余的几个世家都是一脸懵逼。
王伉竟然叛乱了?
王伉被孟达砸死之后曝尸城头。
在之后几日的时间里面,王伉被成都里面所有的人们,称为叛徒。
但是这几日的时间,对于王伉妻儿却是度日如年。
张松本想将王伉妻儿斩首示众。
却是被孟达保下,此事作罢。
当夜成都易主。
黄权很是聪慧的看透了张松的真面目,虽然不知道张松为何如此,但是黄权面见张松让张松将兵权给予他。
张松自然不肯。
黄权以撞死相威胁。
张松毫无所动。
所以,我们的黄权黄公衡在张府意图撞柱而死。结果撞了一个七荤八素,也是没死,被张松救下,然后给我们的黄将军安排了一个地方,派人严加看管,为他治伤病。
刘璋的大本营,在法正还有张松孟达的策划之下,全线崩盘。
刘璋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后院起火。
他只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此时的刘璋,在巴东郡的刘璋也是开始起疑心了。
“主公,我们自从出征,来此半月有余,可是刘备却从来都没和主公碰面,只是让关羽出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张任的脸色大变,看着那边的刘璋,一句一句的说着。
“是啊,主公,我也觉得情况不太对,刘备手中说是有一万余兵马,可是这几日,关羽手中满打满算也就是四千兵马,而且刘备和张飞也是从未露面,哪怕这个关羽说刘备称病不出,可是那些兵马又是为何凭空消失了呢?”严颜老将军也是紧锁着眉头,一脸的凝重之色。
“我也是觉得如此。”刘璋点头,表示自己也是一脸懵逼。
“先暂时停止攻城吧。”李严朝着边上的刘璋建议了起来,“主公,我看我们还是先见见刘备,我现在怀疑,莫非刘备与汉中张鲁上演的乃是苦肉之计,为的是两面夹击我等?”
“会么?”刘璋觉得,刘备名声还不错,还是自己的本家,应该不会这样吧。
刘璋拿起一个茶杯来准备喝茶,茶杯捏在手中,有些游移不定的说着。
就在刘璋担心的时候,忽然间有个兵马就是跑来了我们的刘璋刘大老板的营帐之中,朝着刘大老板说了一个消息。
“主公,刘备大军从涪陵出发,如今已经攻破牂牁、越巂两个郡城,朱褒、高定都是投降了刘备,这两郡其余县城也是望风而降,现在刘备已经逼近蜀郡了,相信不过日,刘备先头部队便能翻山越岭进入蜀郡之中。”传信兵有些急促的朝着刘璋禀报着这个消息。
“什么?”刘璋的茶杯顿时掉在了地上,摔了一个支离破碎。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刘璋疯狂了。
“刘备,刘备!”此刻刘璋的目光之中,只有杀意啊。
“主公无忧,只要成都不失,那便无妨。”李严朝着那边的刘璋说道。
忽然间又是有着传令兵传来了成都的消息。
“主公,成都禁卫将军王伉谋反,已经被就地正法,现在成都在别驾张松的控制之下。”
“不可能,王伉绝不可能反。刘璋眯起了眼睛了。
“张松,是张松搞的鬼!”刘璋顿时就是想明白了,紧紧地咬着牙,“出兵,马上出兵,我要要刘备和张松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