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得好好练练心理素质了。”
琳琳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你赶紧把我从医院配的药和纱布拿过来。”白酥到酒店才直呼疼,她扶着桌子赶紧坐到凳上。
琳琳低头瞧见白酥不停渗血的伤口,眉头紧皱,赶紧拿了医药箱过来。
“酥酥姐。”
白酥将被血渗透的纱布从自己腿上一层一层地拿下来,由于部分血迹已经凝固了,粘着皮肉,有些难摘。
咬咬牙,忍住疼痛,整块纱布终于被拿了下来,伤口已经“泥泞不堪”,就像下雨天的泥路上的水坑。
琳琳别过头,不敢去看,她觉得自己仅是看着就很疼,将酒精和棉花棒递给白酥。
白酥用棉花棒沾着酒精在伤口周围擦拭了一遍,一阵刺痛蔓延进皮肉,直击心脏。
她没有吭声,缓缓将药倒在伤口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与之前的酒精相比,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随后她擦了擦手,将纱布一层一层地包在伤口上。
这时琳琳才转过头,想接过她手中的纱布,但是被白酥给拒绝了,“你手没消毒,我来好了。”
“酥酥姐,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伤成这样,你怎么还走得动?”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以前我跟小混混打架的时候,替别人挡了一刀,那才叫皮开肉绽。”白酥笑笑,云淡风轻。
琳琳细细地打量着白酥,她一直觉得白酥是个温柔的小女人,实在想不出她跟混混打架究竟是什么场面。
“酥酥姐,你还跟别人打架,那你打得过别人吗?”琳琳边收拾医药箱,边好奇地问着。
“那当然,要是那次打输了,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那你为什么要打架啊?”
“为了生存。”白酥的目光突然迷离起来,琳琳从小生活在小康家庭,她永远不会明白有些人仅仅为了活着,就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琳琳回想了下,她也打过架,跟自己的同学,为了一点口角,无非就是撕头发,抓脸等暴力行为。
在她的意识里,生存很简单,生活要多姿多彩这才叫难。
她拿起医药箱,又放回了原位。
“琳琳你也回去休息吧!”
“好的,那你洗澡什么的小心一点,或者这几天先不要洗澡了。”
“知道了。”
琳琳走后,白酥来到床边,拉开窗帘,俯瞰着城市灯光,她打开窗户,想让晚风吹走心中突如其来的闷。
满身的疲惫在这一刻终于得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