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很好,你别担心,我倒是很担心你,整天在外面到处奔波,也没一刻停歇的,怕你身体吃不消。”静姝露出担心的表情。
“没事,我身体可棒着呢,你难道不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看我给你表演一套中国武术。”白酥站起来,手舞足蹈着,最后被静姝给阻止了。
“我知道了。”静姝宠溺地拉着她的手挨着自己坐下。
“也许这一段日子我会很忙,也不一定会经常回来,你小心一点。”白酥说话的同时,望向外面,一个黑色的身影伴随着脚步声在窗外闪过。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面下起了雨。
静姝同时看向外面,眼里流过复杂的神色,面上又露出担忧的神色,“是他吗?”白酥的这个计划跟静姝商量过,静姝也是知晓的。
白酥点了点头,“如果想拿回秦氏企业,我想他就是最大的靠山。”
静姝神色忧伤,眉头隆起,白酥经常嘲笑她就像曹雪芹笔下的林黛玉。自从她第一次见到秦静姝起,她的脸上总是覆盖着一层阴郁的神色,就像南方的黄梅季节,偶尔才会放晴一次。
“没事的,别担心,笑一笑嘛!”白酥伸出两根手指,戳向秦静姝的嘴角,往上挑起一个笑脸。
静姝抱住白酥,许久没有放开。
白酥拍了拍静姝的背,松开她,指了指外面,“我去看一下。”
白酥打开门,只见男子站在屋檐底下躲雨,棕褐色的衣服上飘到了部分雨,映出点点黑斑。
看外面狂风大作的样子,这雨一下子也停不下来了,并且还有愈下愈大之势。
“别端着了,进来吧,应总!”白酥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声音懒懒的。
宁司宇脸上露出谨慎且怀疑的神色,一双星目直视着白酥。
白酥不屑一笑,“宁总没来这里之前,江华市关于您老的新闻就已经铺天盖地的宣传了,就算我是瞎子,但是耳朵总归没有聋,关于你我还是略有耳闻的,虽然闲暇之余听那些不入流的人瞎传的,也不知道真假。”
宁司宇依旧一副严肃的表情,对于白酥的发言,他并没有打消疑虑,而是用一种更加疑惑的神色盯着白酥。
这大家族里的人就是疑心病重,“你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接近你,对你有所图吧?”
“这种事不是没碰到过。”宁司宇冷不丁冒出了不咸不淡的一句。
白酥大笑,“宁总,醒醒吧,你的大清已经亡了,就算皇帝出游,也没见得这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去偶遇,飞上枝头变凤凰啊,况且,你,我还看不上呢!你这副尊荣在帅哥遍地的娱乐圈里也只是平平无奇而已。”
说完,白酥就转身往里面走去,她也没有关门,只是撂下一句:“爱进不进。”
“酥酥。”静姝在里面听着两人的对话,站起身来,“你跟人家好好说话嘛。”
“你看他那臭脸,搞得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像低等公民似的。”白酥往沙发上一躺,喝了一口菊花茶,去去火。
白酥刚坐下,给静姝使了一个眼色,静姝立马心领神会,不再说些什么。
白酥跟静姝在里面边看着电视,边说笑着。
宁司宇听着屋子里的欢声笑语,面对着屋子外的凄风苦雨,脸上渐渐浮现出郁闷和烦躁的神色,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下意识按下键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然而来接自己的汽车依然没有身影。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半晌,静姝问道。
白酥看了一眼依旧笔挺站在门外,忍受疾风暴雨的男人,小声说道:“这样才能长记性!”
静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白酥在娱乐圈见惯了各种男人,然后总结出一个道理:男人不能惯着!越惯着,越不把你当回事!
但另一方面,白酥也知道这样的行为会立马拉爆宁司宇对自己的仇恨值,所以她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自己的方法能不能奏效。
过了一会儿,外面终于听到汽车的声响,白酥往外看去,只见一辆黑色的高档车在别墅外面停下,车上下来一个撑伞的年轻男人,急匆匆地跑到宁司宇身边,然后将他带回车里。
本以为车子会扬长而去,宁司宇也不像会有当面道谢的意思,没想到,车子并没有立马离开,刚才打伞的男人再次走下车来,走进别墅,从兜里掏出几张纸币,“这是我们宁总给的车钱,不用找了。”
白酥对宁司宇这一骚操作真是刮目相看,不过她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坐了她的车付钱也是理所当然的,于是道:“替我谢谢宁总的好意。”
年轻男人随即离开,车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