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布加迪车厢里,安静,如死灰。
迟早早知道自己肯定要被训的,所以摆在叶炔面前,一脸的任你鱼肉样儿。
可出乎她的意料,回家的一路上,他都没吭声,更别说训自己了。
她感到很纳闷,这个男人,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
难道他想等回家了再训她?
迟早早突然心慌起来,总觉得早晚都是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所以,她按耐不住了,盯着一脸认真开车的叶炔,清清脆脆的喊了一声,“老公”
这是她第二次叫他,显然,听到这个称呼,叶炔眉头拧了拧,瞥向迟早早。
“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看上去,态度很是冰冷。
迟早早却不以为然,仰了仰脖子,“反正早晚都得叫,先叫着以后好适应啊!”
“”
彪悍的布加迪疾驰在城市的车水马龙间,很是养眼。
犹如一道疾风,绝尘而过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迟早早话音落下后,车厢里又陷入了沉寂。
那样的沉寂,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受不了了,迟早早又开口,“老公,你不会把我在课堂上画画的事,告诉爹地妈咪吧?”
回答她的,还是叶炔的沉默。
迟早早知道,这闷骚货一向惜字如金,可没想到,惜得这么吝啬。
她着实不高兴了,双目满带着嫌弃的说,“我在想啊,你这么不擅与人交流,怎么坐上总裁这个位置的?你不会是强取豪夺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