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就走到景慕然的脚边,轻轻地扒着他的衣摆。 昭然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他现在还不想理她。 扒了几下,见景慕然没有任何反应,她就直接将小小的尖尖的爪子抠住衣物,左右轻轻摇晃。 景慕然也没了继续的心思,低头就看见一双可怜兮兮眼眸望着他。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默默地叹了一口,弯身将昭然抱了其起来,说道:“以后不许胡乱提什么要求。” 昭然心里偷乐着,面上乖乖答道:“嗯。” 昭然知道景慕然喜欢什么,现在自己也有这个心思,就跳到他肩上,不断地蹭他脸,乖巧的不得了。 景慕然是很喜欢,可看着一直小小的,他心里有一团火再烧,还没有地方发泄。怎么说他也正值盛年,心念的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随着时间推移,昭然越发放肆,景慕然的怀里已不再是固定安息地了,现在她都是立在他的肩头,这样既可以看远景,还可以亲亲举高高。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 关于洗澡这件事,昭然反抗不了,于是就开始反攻。 景慕然给昭然洗完,依然会将她放在水里,等自己洗完再捞出来,以前昭然洗完就会自己在一边玩水等她。 突然有一天,昭然变了,洗完之后,就来撩拨他。 看着他光着上身沉入水中,她就游了过来,收起了尖爪的爪子下面是软软的肉,不断地扒着他的胸膛和腹部。 偶尔会划过凸点,带起一阵阵颤栗,一直到了脊尾末梢。几欲伸手制止,每每到了中间又放下,舍不得放不下,叫他不得不隐忍克制。 眼见着太傅大人越来越来反常,偶尔还会一个人自言自语,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宁炤加紧了找大夫的步伐,最终找了南门边上的一位老大夫。 这位老大夫医术虽高,但在天京里还不在佼佼者之列,但他有个好处就是从不透露所看之人和他的病情。 为了大人的名誉,宁炤可算是多番寻走,才物色到这样一位大夫。 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看夏雨的了,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啊。 这大夫一听是要给太傅诊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收拾好行装就跟着宁炤走了。给太傅诊治那都是太医的事,没想到有生之年他还有此机会。 夏雨望着眼前年近四旬的老大夫,一时踌躇不已,着向前一步就是悬崖,可不向前吧,他这良心又不安,真是叫人为难啊。 最终还是选择跳崖,毕竟他有武功护底,万一安全呢? 夏雨怀着忐忑的心情,将老大夫待在身边,让他先近距离观看观看。 夏雨身边多一个人,自然引起了景慕然的注意,第一天当是有什么事就没过问,,第二天依然在,他就看着夏雨问道:“这是?” 夏雨想了一下说道:“哦,这是我家远亲,前段时间来找我看我能不能给他找份差事。” 景慕然道:“我记得你是孤儿,也没有亲戚,怎么突然就有了。” 夏雨面上一片镇定,但后背已隐隐湿透,他说道:“大人,我刚刚不说了吗,是远亲,我当时也不知道,前段时间上街表叔见我面熟,一番交谈下来,才知道原来是亲人,他们搬家搬得早,并不知道我父母早亡,不然我肯定就被他们收养了。” 景慕然看着他不说话,夏雨头皮发麻,说道:“大人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 景慕然确实不信,只不过他相信夏雨的为人,不会做违背他的事。 他见夏雨额上微微冒汗,这才收了目光,转身进屋。 等景慕然进屋,夏雨才松了一口气,那目光太渗人了,要一直盯着他看,保不齐他就疯了。他拉着大夫跑远了,才问道:“老大夫可看出什么问题?” 老大夫说道:“太傅面色红润,双目有神,气息中足,想是极为健康,不像有病之人啊。” 望闻问切,看来望是没有用了。 突然灵光闪过,他说道:“你跟我来。” 夏雨带着大夫复又来到书房门口,他抬手敲门,里面说道:“进。” 夏雨推门进去说道:“大人,我突然想起来我这表叔医术不错,我记得这个月大人还未请平安脉,今日来的巧,不如就让我表叔代劳,免得到时再来烦扰大人。” 景慕然看着夏雨说道:“你到底再打什么主意?” 夏雨摸摸鼻子说道:“没什么,这不是顺便的事嘛,免得到时候大人又得花时间等太医过来。” 景慕然眯眼看了看夏雨,伸出手,他倒要看看他在玩什么把戏。 看着景慕然伸出手,夏雨连忙对老大夫说道:“快去啊。” 老大夫连忙上去,有条不紊的摆好工具,才为景慕然把脉。 景慕然看着老大夫的动作,抬头看着夏雨笑,这就是有备而来,谁上门看亲,带着诊治箱。 夏雨在景慕然望着他笑的第一眼就低下了头,他知道他完了。 等大夫把完脉,景慕然问道:“怎么样?” 老大夫说道:“太傅身体健康,无须担心。” 夏雨心虚的说道:“那我就先带我表叔下去了。” 景慕然温声道:“将你表叔送走后,记得来找我。” 夏雨身体一僵说道:“知道了。” 夏雨和大夫远远离开了书房,他才问道:“大人有没有什么事?” 老大夫说道:“大人身体倒是无事,只是欲.火过盛,需要及时适当排解,不然对身体也是有损害。也可以喝一些清心禁欲的药,过些时日就好了。” 原来老大夫先说的话是事前商定好的,不论诊出什么事,都先瞒着。 如五雷轰顶,他们费尽心力,冒着被大人惩罚的风险,偷偷摸摸,提心吊胆做这些事,结果他们大人只是发春了。 想想心里就难受,一会儿回去要怎么解释呢? 夏雨苦着脸将大夫送出府,他当然没那胆开那种药给大人吃,罚是少不了的,不过不还有一个帮手吗? 夏雨绕路找了宁炤之后才去书房,他敲门得到准许后,才开门进去。 景慕然坐在桌后的椅子上看着他,说道:“说吧,大夫说什么了?” 看着景慕然早就看出来了,他也不敢在打马虎眼,说道:“不说大人身体健康吗,没,没说别的。” 景慕然不说话就那么望着他笑,夏雨心都提起来了,说道:“大夫,说,说大人欲.火过盛。” 说完立马跪下说道:“大人,夏雨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空荡荡房间里传出几声清脆的笑声,是从大人那方向传来了的,夏雨抬头想问就看见大人沉下来的脸,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又立即将头埋了下来。 躺在景慕然腿上休息的昭然听见实在没忍住就笑出了声,真是,太好笑了。亏她还一直以为景慕然是真的冷性呢,这么久都没见他有过羞羞的事,也没见他临幸他的五指姑娘,原来是都压在心里啊。 本来想着跟着他多年,若是小事就算了,看来他太纵容他了。 他说道:“你去御灵阁将夏风换来。” 夏雨乞求道:“大人。” 夏风嘲笑他就算了,回了总部,那不都知道他惹大人不高兴了吗?夏夜那小子一定会想法弄死他的。 他们五人都是被大人收养的众多孤儿中脱颖而出的几人,夏夜天赋异禀,什么事都学的极快,做事又稳重,很快就成了大人的得力助手,很快就接手了御灵阁,一直帮着大人处理。 剩余四人都以夏姓,分别是风雷雨雪,因着有一个女孩子,雪字就没了,后面的三字是他们抓阄决定的。 夏雷就如他的名字,雷厉风行,为人冷漠难相处。 所有人中,就夏风和他好点,可这人的嘴,光是一个欠字已不足以形容了,每每见面都能被损得一无是处,只不过有难时,从来都挡在他前面。 除非有重要的事,否则他们是不会聚在一起的,夏夜在总部;夏雷出任务;夏雪隐藏经商,收集情报;夏风训练新人。 至今为止,只有当今皇上登基那段时间,他们常常见面,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人什么也不说,夏夜只要见着从大人那里去的人就知道太傅的意思,他若回去了就绝对不是和夏风交换这么简单了。 景慕然看着他说道:“不换就回去脱离主卫这个位置,以后的生活随你。” 这下夏雨哪还敢求情啊,恨不得立马飞到御灵阁和夏风交换,他说道:“夏雨这就去通知夏风。” 夏雨当天就收拾包袱离开了。 昭然抬头看着景慕然的脸,貌似她又惹事了,她只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话啊。 景慕然看着罪魁祸首还在那反思到底有没有错,他肺都要气炸了,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景慕然这边的事是结束了,只是夏雨走之前给他留的另一件事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