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于海棠又喝了一杯。
何雨柱笑了,道:“也行,来,我们再干三杯。”
此时。
何雨水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她一听再来三杯,她来劲了,道:“倒、倒、海棠,给我倒,我哥是海量,我帮你把他灌醉,这样今晚你就有机会了。”
来。
干。
来。
一杯敬朝阳,
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
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
何雨水和于海棠不时的哼着歌……
三个人喝到第4瓶酒后,何雨水已经不行了,她直接抱着于海棠一边唱着【消愁】一边嗷嗷大哭。
何雨水一直闹腾到了凌晨1时许。
还好是周末,院子里的人也熟悉,大家一起住了十来年。
所以。
也没人来敲门,也没人来管。
很快。
何雨水被扶到了床。
望着何雨水的样子,何雨柱回过头,直接把最后的两瓶红酒给开了:
“来,于海棠,你不是很能喝吗?今天最后两瓶,你我一人一瓶。”
说罢。
何雨柱直接带着瓶吹。
此时。
何雨柱也不管手的红酒是不是醒过的红酒了。
开喝。
直接对瓶吹。
虽然没醒的红酒有些酸,不过,味道还行。
“好,柱子哥,我陪你,干了,我们干瓶……。”
……
……
次日。
星期六。
早8时。
大院里的不少人已经醒来,孩子们也已经吃过早饭到外面的胡同去玩耍了。
此时。
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人正是冉老师冉秋叶。
院子里,一大爷在乘凉。
二大爷正推着自行车往外边走,其实周末本没有什么事,只是二大爷的官瘾太大,他周末也要到厂里逛一下,这才好过过官瘾。
三大爷还在院子里和儿子争得面红耳赤的,当然,这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什么又到谁买菜了,诸如此类的小事。
“冉老师早,你来找秦淮如啊,是不是她儿子棒硬的学费没交?你们当老师的也太辛苦了,这一大早的,这周末也不得消停。”一大爷道。
“冉老师早。”刘光福道。
“冉老师早。”三大爷笑着道。
“冉老师,那秦淮如一大早就出去了,她好像知道你要来催要学费似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说她,这眼看这个学期都快结束了,不交学费哪里行,我一定得说说她。”二大爷停下了脚步,耍起了他的官瘾。
此时。
冉秋叶笑了笑,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是来找何雨柱的,我不是来催要棒梗的学费的。”
说完。
直接走向了中院。
中院是何雨柱住的地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