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也有今天,真是报应啊!害我失去了继承权和一切,而他自己呢,也像一条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地被赶出了家门。哈哈哈哈!”一下子,福克斯罗言塔犹如疯癫了一般狂笑起来,在宁静的夜中,声音立时传出去老远。
“可是”看着如疯子一样哭笑着的福克斯,老仆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福克斯敛去“笑容”,厉声问道。
“可是我还听说,很快恩斯博格爵士就将离开肯特郡,出国求学了。”哈理斯连忙补充道。
“摩里亚蒂想一走了之?这个凶手在作下如此大恶后竟想逃走?”福克斯的脸瞬间狰狞起来,好似恶鬼。
“应该是这样的”一时间,老仆哈理斯竟然有些害怕福克斯那凶恶得可怕的眼神,颤声道。
“不,我不允许,不允许他就这样逃脱掉既然天不惩罚他,那就我由来作!”福克斯罗言塔“啪”地一跺脚,却忘了自己的伤腿,几乎立时就要摔倒下来。
“少爷,小心。”哈理斯赶忙上前扶住。
“哈理斯,我的帐上还有多少金币?”任由老仆扶住了自己,福克斯看着黑暗无光的天空,沙哑问道。
“还有五千金币。”作为福克斯真正的心腹,哈理斯直接为其掌管着私人金库。
“全部拿出来。”
“您要作什么呢?”老仆又是一惊。
“我要买他的命”福克斯罗言塔看着受惊的老仆人,狞厉一笑,绝望中带着扭曲的快意。
告别常春藤庄园已经有近三周了,摩里亚蒂一直安静地蛰居贝壳别墅,如同隐士一般。
其间,恩斯博格男爵也曾派人来探视过两次,不过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并未留下任何只字片语。反倒是玛蒂尔,几乎每隔两三天便会寄来一封书信,除了问候摩里亚蒂的近况、便是向其咨询一些有关花艺的小问题。不过,在信的结尾处,玛蒂尔都会“特别”捎带上郡中最新发生的“趣闻”。包括福克斯罗言塔被废黜家族继承权,以及肯特郡的贵族圈将自己与福克斯并列为本年度“最悲情人物”这些“小道消息”,摩里亚蒂都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
而对于自己再次“沦落”成为肯特郡的热门话题,摩里亚蒂并不关心,也不在意。如同在常春藤时一样,他依然专注于自己的既定计划与学习安排。除了每天早晨再也无法与汉密尔顿骑士“切磋剑术”之外,摩里亚蒂的生活可说是毫无改变。
也许是得到了老管家雨果的特别关照,驻扎在贝壳别墅的众仆人丝毫不敢因为家族内部的某些变化,而对摩里亚蒂流露出任何轻慢之色,反而是更加小心、恭谨地服侍着这位即将告别恩斯博格的大少爷。特别是在摩里亚蒂每日例行冥想的时候,整个别墅中的仆人都会自发地集中到距离书房最远的底层厨房里,坐成一圈,不敢有丝毫的响动。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临近午夜,摩里亚蒂完成了一天的作息安排,从管家的手中接过一杯常春藤之茶,微笑着道。
“是的,少爷,也请您早些休息。”管家也笑着一躬身,然后便退出了书房。
“是深秋了”饮下半杯薄荷红茶,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完全回复过来,摩里亚蒂望了眼窗外皎洁月光下的山林,便又把目光转回了书桌上的一张淡粉色信纸。
那是今天下午才收到的玛蒂尔的来信。
信的内容依旧是互致问候以及一些关于花花草草的小纠结。不过,在信的结尾处,玛蒂尔却提到了在近期肯特郡的众贵族将就盗贼的最终处理意见作出决断的消息。
“希望有人能活下来。”摩里亚蒂轻轻叹了口气,将杯中茶饮尽
票票的涨幅始终疲软,唉难道也是受到大盘影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