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子再厚也得把脉不是?
把了好一会儿,才断出她这身体是长期的营养不良,给饿得又瘦又扁。这一点是不把脉,她也晓得的。加上被暴打了一顿,原主脏腑受重伤死了时,身体功能骤停,引起大脑及听觉神经的供血供氧不足,从而导致的耳聋。
要是换了别人,可能就得聋一辈子了。
她能治好。前提是得等她的内伤好了,连右手也能活动自如的时候,再在脑部施以针灸活血通窍,到时就能听得见了。
现在无法下针,内伤没好,冒然下针,可能会产生副作用。
暂时性耳聋,那就聋一阵子吧,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过了一会儿,萧羽川挑着一担水回来了,他把挑子撂在院子里,先把嘴里横叼着的两根筷子长的柳枝的细节条,将其中一根递给苏轻月,“媳妇,给!”
苏轻月看他浮肿的脸,不知道他说什么,盯着他手里的柳枝节,没接,只瞅着他。
“媳妇,你不会笨到连洁牙都不会吧?”萧羽川看她脏兮兮的,送给她一个怜悯的眼神,“那朱家也太可恶了,连牙都不让你清洁,隔你近点,都快被你熏得吐了。你这不像是半年没洁牙,像是从没洁牙似的这么臭,你可咋做我媳妇啊?别人的媳妇都跟相公亲小嘴儿呢,你这嘴儿我我我我我,我怕我不敢亲”
轻月只看到他嘴巴在动,不晓得他嘀嘀咕咕一长串什么狗屁,居然还飞来几个像看可怜小狗的那种眼神,活像她是个被抛弃的流浪狗似的。
她气得霍地站起身,瞪圆的睛睛喷出一串火苗。
萧羽川见她生气,却很高兴,“怕我不要你,所以生气啦?算了算了,你臭哄哄的我也忍你了。以后你肯十天半个月洁一次牙也就算了。我也不会计较你太臭的实在不行,你求我你求我的话,我可能会闭着眼睛,忍臭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