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轻飘飘的话,像一根丝,锁着人的脖子,喘不过来,连倾情都莫名颤了颤,实在是这几只面具男身上的气场都太多强盛,虽各有千秋,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随意掌控别人的生死。
跟玄帝比起来,倾情忽然发现,银帝可爱多了。
同样不幸沦为玩宠,不管出干什么样的困境,她绝对不会哭。
小时候她就不爱哭,人不能越活越回去。
因为哭如果可以摆脱困境的话,那人生且不是走得太容易?
“好好一个少年,前几天看他还骄傲得赏心悦目,现在看被你吓得,就跟待宰的小鹌鹑似的。你这么变态,你妈知道吗?”
倾情听到紫帝这么说,唇沾着酒杯忽然灌了一口,紧接着噗的全喷了出来。
喷的还不是别的地方,正对着紫帝的脸。
“你!”
倾情“啊”的一声,满脸无辜:“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刚刚你说的话那么搞笑,我一时没忍住”说完还小鹿怯怯的瞥了他一眼,补充道:“紫帝大大,你真的很幽默。”
那模样装得,银帝觉得,简直可以去争夺奥斯卡影后。
紫帝的洁癖症是出了名的魔杖,平时就随身携带消毒液,他果然气得说都不出话来,忙抽着纸巾去擦脸,幸好他戴着面具,否则:“小美人,信不信我让你拿舌头把我的脸舔丨干净?”
那口吻,倾情立刻弹跳起来,屁股迅速挪到银帝身边,一把搂住他的手臂:“主人,我怕”
银帝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别怕,主人在呢。”
“可是我一怕就有个毛病。”
“什么毛病?”
“尿急。”倾情咬住殷红殷红的唇瓣,“主人,我能去上个厕所吗?”
你会怕得尿急?
这句话同时从紫帝和银帝的脑子里冒出来,紫帝紧绷着脸,这一主一奴,一唱一和,当他是白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