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沈以宁的较量,她从一开始就溃不成军。
“佑婷?”陆荆年从回廊处现出身来,出声叫道。
罗佑婷闻声,激动地抬头,看到陆荆年的一瞬间,大眼睛里跟变魔术似的蓄满了泪水,水汪汪的我见犹怜,连沈以宁都忍不住同情她了。
“荆年哥哥。”罗佑婷哽咽着叫道,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向着走下来的陆荆年扑了过去,幽怨中不失娇嗲,“表嫂欺负我,呜呜呜”
沈以宁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陆荆年伸手拍了拍罗佑婷的背,便拿开了罗佑婷放在他胸口趁机揩油的手,“别哭了。”
罗佑婷牛皮糖一样抱住陆荆年的胳膊,“荆年哥哥,你真好。”
沈以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哪里好了?罗佑婷眼睛盲,心也瞎!
陆荆年径直走到她身边,罗佑婷像只公鸡一样扬着鸡冠子,“沈以宁你完蛋了”几个字就写在了脸上。
陆荆年看着她,眉头微微皱了皱,“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沈以宁垂下眼睑,不看他。
预料中的斥责始终没有到来,却听见陆荆年淡淡地问了句,“累不累?”
愕然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眸子,沈以宁心里突然一动,也忘记了两人刚才的不愉快,被这张俊朗的脸蛊惑着点了点头,温言软语,“累。”
他向前一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我抱你上去休息,”
现场又是唏嘘一片。
沈以宁羞红了脸,只能把头深深埋在陆荆年怀里,心“噗通”
、“噗通”没完没了地跳。
和谐又美味的画面破灭于两人进了房间陆荆年一脚带上门以后,一句冰冷的“以后听我的话,不要乱跑”。
沈以宁滚烫的脸急剧回温,“放我下来。”
沈以宁抱着胳膊坐在阳台上,窗户开着,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衣衫,她却浑然不觉,一直这样坐着。
楼下不知闹了多久,终于安静了下来,看来这场所谓的家宴,终于结束了。
“睡觉。”陆荆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背后,冷不丁开口吓得她一滞。
沈以宁回头,“你自己睡吧,我不困。”
“陪我睡,妻子的义务里,有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