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孤儿,在这世上孤苦无依的活了二十二年,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小时候被人贩子拐走,后被警方解救,辗转来到了福利院。 那一年,我二岁。 幼小的我不知道父母是谁,家住哪里。 我最初的记忆是在福利院里,和小朋友玩的正欢,这时院长妈妈招呼我过去,我跑过去一看,院长妈妈身边站着一男一女,当时我就明白,自己被领养了,因为已经有很多的小朋友都被陌生的男女领走了,在也没有回来过,美名其曰是过好生活去了。日子过的好还是不好,又有谁知道呢? 我是不愿意被领养的,因为在这里有小朋友们我每天过的都很开心,可天不遂人愿…… 被领养的这一年,我六岁。 我不喜欢这两位养父母,看着就不面善,所以跟他们回家的这几天,我一句话都没说,可谓是‘惜字如金’呐。 “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生不出来孩子就算了,可领养回来的竟像个哑巴似的,整天都不说话,我看干脆给送回去算了。”此时家里正在吃饭,养母气呼呼的盛了一碗饭,摔到我面前,跟桌子对面的养父不断抱怨着。我默默地吃着饭,当没听见一样。 养父嘴里吸着烟,十足的痞子气息,四十来岁的样子,身上还有纹身,应该是古惑仔看多了,看面相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小混混,反正当时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养父拿眼瞟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口吻对养母说:“先留着吧,以后在说,看这丫头长的挺乖巧的,你要是看着碍眼就让她做家务,在家里当个免费家政也好啊。” 养母听养父这么一说,脸色顿时缓和下来,对我冷冷笑着,看着她的笑容,我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我当没看见一样,继续埋头吃饭。 家里的条件还算不错,在江南一带的大城市,并在市中心位置住着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楼房。家里的家具都是上乘,彩电冰箱洗衣机,应有尽有,这在九十年代,条件属于相当不错的了。 养母每天吃吃喝喝逛街打牌,而养父是做房产生意的,怪不得条件这样良好。来这个家里两个月以后,养父养母又领回来一个男孩,从那天在饭桌上听两人的对话中可得知,他们两人都不能生孩子,要不然也不会到福利院来领养孤儿。 我这位名义上的弟弟比我小两岁,看着很乖巧的样子,嘴也是甜甜的,对养父母爸爸妈妈的叫着,养父一脸慈爱的抱着小弟弟,养母站在养父身边,我站在墙角处,显得这么的格格不入,面前的这个景象才是相亲相爱一家人,而我是多余的。小小年纪的我头一次产生了自卑的心里,含着眼泪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多么希望自己也能被爸爸妈妈宠着,爱着…… 在这个家里不受宠的我被送到了寄宿学校。其实养父母对我还算可以,至少在生活上是这样,衣食住行,全是最佳,可我就是对他两喜欢不起来,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做人该懂得报恩,所以我只要放假一回到这个所谓的家,就开始干活,做家务。我这位名义上的弟弟其实就是个人精,小小年纪就懂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我真是讨厌死他了,只要我在家,他总是背着养父母找我茬,养父母回来后又对我姐姐长,姐姐短的,真是太惹人厌了。还好我不经常在家。 有一句话叫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十三岁的我出落的亭亭玉立,俨然是一名美少女了。 可养父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看到我就像看着猎物一样。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养父就总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甚至我的生理期,他也要问上一问。 小学毕业了,暑假回到家中,养父正好在家,一进门看到养父我楞了一下,心里暗叫不好,养母和弟弟出去旅游了,家里只有我和养父这该怎么办?青春期的我怎么会不明白养父眼中的含义,眼神里充斥着欲望和占有,这些信息让我发慌,所以更少回来了。 “小新回来了,快过来坐下。”养父坐在沙发上,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眼神里透露出的信息跟往常一样,一样的令人作呕。 即便我再不情愿也得走过去,把行李放到一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叫了声:“爸爸。”这个称谓几年前就已经改过来了,再难驯服的马也有被驯服的那一天,我就是那匹难驯服的马。 我走到沙发边,坐在了沙发一角。江南的夏天闷热难耐,在外边挤公交回来感觉快被闷熟了一样,还好屋里有空调,此时缓解了不少。可看见养父坐在我旁边,现在身体往外冒出丝丝冷汗。 “小新,我有那么让你害怕吗?”养父看着我说。 我挤出一丝微笑:“没有啊,爸爸。”说完眼睛看向地板,养父此时的眼神让我倍感压力。我此时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选择今天回来,养母和弟弟后天回来,我也选择后天回来就好了。转念又一想,也不对,学校都清场了,不回来我能去哪啊? 养父听我的回答,笑了几声,接着他又满怀关切的问:“小新呐,有没有信心考上好中学啊?” 我点头:“有。”其实我学习成绩还是不错的。 养父略一沉吟,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做生意人的头脑最是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