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靳斯年浅笑,笑意却未及眼底:“那么明天拭目以待了!现在请出去,我要休息了!”
翌日,晚上八点,宁夏随着靳斯年出门。
一路上,车厢里的气氛有点压抑,两人全程无半句交谈。
宁夏有点不习惯,相识的这几个月里,靳斯年从来没这样过。
确切的说,从昨晚被他下了逐客令以后,到今天一整天,他都没对她说过一个字,哪怕是下班时,见她抱着孩子,也没如往常一样,过来逗逗孩子,而是把一个盒子交给佣人:“把衣服给宁小姐换上。”
虽然两人并未有什么实际上的婚姻关系,一没领证,二没举办婚礼,三没夫妻之实,但是之前他都是叫她靳太太!
开始她很不习惯,适应好久,没想到渐渐听顺耳了,他又来一声宁小姐!
如果这样,宁夏都看不出来他在生气,那可真是白活二十一年了!
他究竟在气什么,宁夏也大概能猜得出来!
是啊,她那拙略的演技,骗的过自己,却骗不过他!
他说的没错,对杜子恒,她
别说他了,宁夏自己都鄙视自己!
一个不懂自爱的人,搁谁谁不生气!
手中的文件,半个字都看不下去,眼角余光瞥向旁边的宁夏,见她把脑袋一直扭向车窗外,靳斯年好笑的捏了捏眉心,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车厢里更寂静了,掉针可闻,就这样,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