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匆匆换了落脚的地点。
是另一处隐蔽的庄园。
任我行闭关,参悟《易筋经》。
虽然只有半部,可也令他收益匪浅,终于找到了化解异种真气的方法。
任盈盈则稍微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每日装的郁郁寡欢了。
同时也期盼着最后一场大戏,她实在不愿让父亲整日沉迷江湖纷争了。
早点看破红尘,到时候过清静的生活不好吗?
一个月后。
任盈盈在一间密室外等候,今日就是父亲出关的日子。
果不其然,片刻过后,密室门从内而开。
任我行走出,瞧见任盈盈,神情一喜,微笑着说道:“为父此次闭关,总算是彻底解决了吸星大法的隐患,从此江湖再无敌手。”
“待明日,便重出江湖,为你将那令狐冲抢来。”
本是带着笑容的任盈盈,一听到“令狐冲”三个字,身影又开始“忧郁”起来。
任我行见说错了话,赶紧转移话题。
二人随意聊了聊今日发生的事。
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任我行浑不在意。
眼见父亲还是只关注他所谓的大事,任盈盈有些心酸。
回到房间之后不久,一只信鸽便飞出,消失在了天边。
一个时辰后。
还在屋内等待的任盈盈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盈盈,在吗?快些出来。”
任盈盈听到是父亲的声音,心头一紧,以为是自己的作为暴露了。
刚打开门,便见任我行压低了声音,语速飞快道:
“为父刚刚察觉到有人接近探查,快些随我走。”
说完,便拉着她,一路前往马厩。
任盈盈松了一口气,白担心了,原来是下一场戏的演员都到了。
“任教主,这么匆忙,是要到哪里去啊?”
淡淡的声音传来,似远似近,又不远不近,不可确定具体位置。
任我行警惕心大作,这声音耳熟,正是前段时间,在梅庄内围攻他的张泽。
当时没见到他出手,却没想到内力竟达到如此程度。
张泽的内力自然是与众不同,这是系统直接灌入的内力,即便只有四十年,品质之高,绝对碾压旁人。
“盈盈快走,为父拦住他们。”
任我行抽出长剑,照着马屁股一刺。
马匹吃痛,一声嘶鸣,便是窜越不到一米高的围墙。
任盈盈刚从东侧而出,西侧围墙又冒出三道身影。
嵩山派张泽、华山派令狐冲、少林方证。
眼前的三人,他都没有与之亲自交过手,但也能猜测出几分实力。
那张泽,从刚刚的隔空传音中,显示出的内力无与伦比,绝非等闲之辈。
令狐冲,听闻是风清扬那老匹夫的徒孙,尽得他的真传。
至于方证,单单一个少林寺方丈的头衔,便不可小视。
“哈哈哈哈,任某何等荣幸,能与三位如此高手相见。”
此时的任我行,还真不敢放狠话,生怕眼前三人一拥而,他最自忖有脱身之力,可眼下更重要的是位任盈盈争取时间。
三人之中,方证第一个开口道:“阿弥陀佛,老衲专为任施主而来,任施主的爱女,盗取本寺半部《易筋经》,不知施主可曾修习。”
“不错,易筋经果然精妙绝伦,修习了又如何?”
方证微微一笑:“看来任施主与我少林有缘,不如跟老衲回去,共参佛法如何?”
任我行只是以冷笑回答,不出一语。
张泽估算着时间,任盈盈差不多已经抵达了预计地点。
说道:“跟这老贼废什么话,大家一起便是!”
任我行同样估算了一下时间,也觉得差不多了,哈哈一笑,飞身越最后一匹马。
驾马而逃,一路向西,直追任盈盈。
心中忍不住得意:“多亏了盈盈,提前准备了两匹马,即便那三个家伙轻功了得,也追不我。”
张泽淡定一笑,任盈盈提前准备的两匹马,自然是他安排的,不就是为了方便他们赶路,到达指定地点吗?
三人也离开庄园,来到外面,匆匆马,直接绕近路。
任我行一路向西,在路,不时看见任盈盈留下的标记。
顺着标记,绕了一大圈,来到一处山崖之间。
可到达之时,面色止不住的阴沉。
张泽与令狐冲二人,竟比他先找到了盈盈!
至于少林方证,此刻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到场。
眼瞧任盈盈被二人包围,任我行竟冲着他们大吼大叫:“有什么冲着我来,休要欺负盈盈。”
而此时,任盈盈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双目通红的望着令狐冲,言语间哽咽道:“冲哥,你真要忘了我们的感情吗?”
令狐冲强忍着颤抖,一字一顿道:“盈盈,你父亲作恶多端,今日这一战,无可避免,出剑吧。”
一旁的张泽,强忍着笑意,一脸严肃的对任我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