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辚辚,马萧萧。
几十余匹马簇拥着一辆马车,从大道来。
一行人正是张泽以及嵩山派诸人。
此时离开刘府已经大半个月了,除了张泽之外,其余人都一脸疲惫。
毕竟任谁在大路骑马赶了近二十天的路,都受不了。
本来也就十天的路,可张泽为了修炼小无相功,硬是让众人减慢了速度。
若依照原本的速度在马车修炼,怕不会被颠出个走火入魔来。
此时,张泽坐在宽敞的马车中,一手持着《小无相功》研习,一手拿着一只水囊。
水囊装满酸梅汁,时不时的灌一口,倒也舒坦。
“师伯,前方还有不到三十里就到了,是否先派人通知下左师兄,来迎接您老人家。”
前方的费彬勒马,停在马车前,恭声对着马车问道。
“不必了,有什么好折腾的?”
张泽在马车内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不再理会,闭目修炼起小无相功。
三十年内力加成,再加理论已经研究透彻,十余日的功夫,小无相功便已小成。
可模拟天下武功为己用,虽说是照葫芦画瓢,但威力也算惊人。
而另一本《绝世武功》,也被张泽摸索出用途。
它根本就不是为了让张泽修炼的,其不光是绝世武功的目录,还有一些简介、效果、招式形态,正好给张泽展示了“葫芦”是什么样的。
再通过小无相功,照着“葫芦”画成“瓢”。
不到一个时辰。
嵩山派已至,张泽走出马车,嵩山派的大门跃入眼前。
高耸的石门,书“嵩山派”三个巨大无匹的黑字,庄严肃穆之感扑面而来。
费彬在前引路,张泽居中,后面跟随着之一众弟子。
嵩山门内广阔,建筑林立,不时有弟子路过,望着引路的费彬,窃窃私语。
“你看费师伯回来了,定是斩杀了那勾结魔教的刘正风。”
“费师伯后面那个年轻人是谁呀,怎么看费师伯如此恭敬。”
“难道是左掌门的私生子,不过就算是私生子,也不至于让费师伯...”
“闭嘴,背后编排掌门,你想死吗...”
......
小声的议论不时传来,张泽倒是不理不顾,前方的费彬倒是额头冒汗,满脸尴尬。
私生子?
还左掌门的?
等我回头收拾你们。
冲着不知情且悄声议论的弟子一瞪眼,吓散了众人。
随后又低头走向张泽。
“师侄我教导无方,回头定严加训斥!”
“无妨,我久不在门内,一群小辈不识得我也正常。”张泽随口应付道。
费彬缓了口气,将心放回肚子里。
他可是担忧得罪了眼前的张师伯。
不说张师伯比他辈分还大了一辈,就说那技近乎妖的剑术,就让他升起深深的敬畏之心,不敢有丝毫造次。
前方就是嵩山议事厅,门外有两个弟子把守。
“掌门与诸位师兄弟可在?”
费彬开口,询问两名看门弟子。
“秉师伯,掌门与诸位师伯师叔都在其内议事。”
“嗯。”当下也不多言语,费彬对着张泽,做了个请的手势。
嵩山派门规森严,议事厅更处于核心地位,外人根本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