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可以将自己道完全炼化天心成为世界之主的,若是他选择证道不但没有什么大用,反倒是可能会让自己在炼化天心之时平添了几分阻碍。
因此无论是出于何等的考虑,赵政都不会轻易的证道。
除非那他完全的压服天下,一举炼化天心,那时候才是他突破的时候。
然而在事实上,这所谓的皇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
在本质上他没有能够跨越仙凡的层次,若是硬要说起来这所谓的大帝境界反倒是像是在仙凡之间的一个过渡的阶段,而且还是因为在这个世界无法证道成仙而衍生出来的一个折中的产品。
在仙道之上踏出了半步,使得本质生变,但是又没有完全变。
大有搁这搁这的意思。
要说突破了,但是也没有完全的突破。
在赵政不需要借助天心的力量就已经能发挥出这一层次的实力的情况之下,这一境界多少有点鸡肋的味道了。
而且赵政也很想知道若是自己不借助天心的力量,能不能真正的踏出这样的一步,要知道这所谓的大帝皇道之境可不止自古就存在的。
在上古之时绝对没有这样说法,更加没有一世只有一尊大帝的说法。
这个时代的大帝是因为天心只能寄托一尊大帝,那么那些多尊大帝共同存在的时代,是怎么做到的呢?
也许还可能是天心那时候可以寄托数个大帝。
但是更加古老的年代呢?会不会这所谓的大帝境界的存在是根据了时代的变换是发生过扭曲的呢?
这一切赵政很有想法去验证一下,
多方的因素作用之下,却是令得赵政到现在都没有去突破大帝之境。
赵政盘坐在悟道古茶树下与这古树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着。
然而落在外界的眼中,赵政所做的一切,对于这些至尊却是无比的挑衅。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是在挑衅吗?他难道真的不怕我们拼死一搏,拉着北斗一起陪葬?”
所有人都在发呆,赵政竟然这么嚣张这样的在至尊的禁区之中和那悟道古茶树在聊天,这是完全没有将这些至尊放在眼里。
然而众人想到了赵政刚刚所做的事情,所带来的恐怖凶威,又是一阵默然。
赵政有着这样的资格,对于一个几乎将世间的至尊屠灭的存在他有着这样的底气。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禁区之中又有着变化生出,却见赵政眸光如电的射入禁区的深处,却是冷冷的开口道;
“此刻我要带这悟道古茶树走,尔等没有意见吧?”
赵政这话语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是听上去的语气却好像是挑衅多过于商量,很明显他此刻丝毫不介意对于禁区之中的存在出手,甚至似乎还有着不会影响到北斗的意识,还是说他完全不在意北斗上的生灵?
此刻没有人知道赵政心里在想些什么?
面对着赵政的质问,不死山中没有任何的声音,反而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很显然不死山中仅存的几尊存在却是默然着让赵政带走悟道古茶树,当然即便是他们想要阻止,想来也是做不到的。
看着不死山中没有丝毫的动静,赵政脸上闪过了1一丝失望之色,似乎少了一个出手的借口使得他十分的遗憾。
反手之间却是已经有着滔天的五彩神光刷出,却是落在悟道古茶树之上,然而一刷没有刷动。
赵政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却是急忙扎转换成了一道道五行剑气截断地脉,却是想要将悟道古茶树连着此地的地脉和宝土一起带走。
刚才他的五色神光都刷不动这悟道古茶树,那其中所代表的东西令他有些心动。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来他还是太过于小看这遮天世界了,按照原着之中来历,这遮天世界可不简单呀!
可是当年那一尊完美的荒天帝砍断时空长河,截下的一段时光,成就的世界,曾经可是那完美世界九天十地的一部分。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了。
那尊荒天帝,可是证道仙帝境界的人物,这换算在诸天之中便是相当于大罗的位格,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洪荒大罗的哪一种,而是神话大罗,一证而永证。
要是真的说起,和洪荒之中的圣人也是不逞多让的存在。
这里可能还藏着更高层次的机缘,要知一个曾经出过神话大罗的世界,哪怕已经是残破不堪,但是烂船也终归还是有着三根钉的吧!
赵政必须得承认此刻他真的就心动了,
他心中已经还是暗暗的下定了决心等到完全的征服此界的天心之后却是一定要好好的搜刮一番,说不定还有着意外的收获呀!
一念至此,赵政却是开始收起悟道古茶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不死山。
从始至终,不死山中没有一道声响发出,唯有不死山深处两道神色阴晴不定的眸光在其中摇摆不定。
众生哗然,他们这一刻才真正的意识到赵政的威势哪怕此刻有着至尊在也不敢轻易对着他出手了。
然而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
众生以为赵政堂而皇之的拿走悟道古茶树已经够震撼的了,然而下一刻却见他有是进入了一个禁区之中。
这一次是当年的古天庭的遗址,然而此刻多是断壁残垣,却是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但是赵政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却是反手之间一团七彩的火焰落入到神墟之中。
恐怖的火焰沾地即燃,化作熊熊的烈焰煅烧着神墟,神墟之中此刻还存在着几尊的至尊,然而谁也没有出声,甚至连灭火都没有出来灭,就这样任由着他在哪里燃烧着。
突然赵政似乎想起了什么却是反手探入神墟的深处,捞出了一个蟠桃树,然后扬长而去。
全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仿佛他方才战立的那一下也不过是为了等待神墟之中的人出不出手罢了。
赵政这般明显挑衅的动作,却是令得诸多的众生和至尊心中无不是生出了一阵疑惑,那就是:
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