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刺激更加要命,柳闻浪呼哧呼哧喘得像一条狗,珍萝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奋力将他推开,她这才发觉,即便这男人再没用,力气还是比她大。
不一会儿,襦裙的带子就被扯掉了,上衣轻易地脱离她的身躯挂在了草尖上,长裙呼啦一下就被掀到了胸口,五只细长而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上胡乱游走,就像被什么虫子爬过。珍萝再也忍不住哀叫了一声,眼泪沁了出来。
好可怕,好恶心,谁能来救救她
二人在草地上滚作一团,喘息声此起彼伏,若是有人听见也会觉得战况相当激烈。
但是一切很快就归于平静了。珍萝微微颤抖着,眉毛拧在一起,脸上不见了恐惧,却满是疑惑不解。而柳闻浪则低垂着头,喘气喘得像个风箱。
刚刚发生了什么?难道,那档子事就是这样的?拿手乱摸一通,就能传宗接代?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岂止是不太对,珍萝明显感觉到,柳闻浪方才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像死狗一样趴着只知道喘气。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就在她想不明白之际,柳闻浪突然爬起来,飞也似的跑出了院子,还把大门撞出了一声惨叫。
柳闻浪在那方面有点力不从心,即使珍萝没经历过,现在也该反应过来了。
她擦掉眼角的泪珠,慢慢坐了起来。恐惧早已被抛到了脑后,她只是觉得很想笑。
她恶心这个所谓的丈夫,觉得他比外面的劫匪还要可恶,可某种意义上,她必须感谢他有难言之隐,让她不至于真的交代在这儿。这是贼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吗?
唉,麻烦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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