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一听十分可笑,今天的国主是他,难道昨天的国主就不是他了不成?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事实就是如此。珍萝亲眼见到过这位国主的两副面孔,一个如眼前这般笑容和煦,温润如玉,另一个虬髯满面,魁梧粗壮。他们交替出现,叫人难辨真伪,即便是后宫嫔妃也不例外。
这就是珍萝原本要嫁的人,不,实际上应该是两个人!
珍萝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协调召幸嫔妃这件事的,也没兴趣知道,所以她布了个局,金蝉脱壳。
现在这局面真是又可怕又可笑,珍萝只盼赶紧让她躲到一边去中一会儿暑。可是她忘了国主陛下向来喜欢管闲事,见她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怎能不关心关心?
“柳夫人不必忌讳,朕并不觉得你容颜可怖。你若不介意,不妨告诉朕这么大的烫伤是怎么来的,难道有人虐待你?”
珍萝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看出是烫伤的?这明明是豆沙啊!而且歪打正着还让他猜中了,脖子上的伤确确实实是马夫人弄的。可是她对谁说也不敢对他说:“陛下看走眼了,这是胎记,民妇生来就有。”
幸好幸好,国主没有纠缠不放,吩咐太监端上了酒水点心。珍萝缓缓吐出一口气,终于敢擦了一擦脸上的汗。
“若不看这胎记,柳夫人同朕的一位故人颇为相像呢。”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珍萝手一抖,遮脸的扇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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