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这话那还了得。
自家的儿子要是被送到警察局成了劳改犯的话,那以后这辈子就都得毁了?
不成!
“事情还没定下来呢。”
“何雨柱都说了,这鸡是他给的,你怎么就一口咬定这是咱家的儿子偷了你的鸡呢?”
秦淮茹不甘心就这么定了,自家儿子的罪。
贾老太也在旁边帮衬着。
尖酸刻薄的指着许大茂护住自家的孙子。
“我看你分明是空口白牙的乱说话,你可别污蔑我家宝贝孙子。“
“瞎说什么!”
许大茂嘿了一声,“你个小娘皮还不承认?”
这会儿许大茂也压根不管秦淮茹那张漂亮的脸了。
他现在丢了只老母鸡,急得跟什么似的。
“咱们院子里只有我家丢了鸡,而来历不明的鸡也只有你家棒梗刚刚吃掉的那一只。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你到时候给我说说看?”
秦淮茹一个女人家虽说泼辣。
但是这证据确凿之下还真没有办法解决。
于是只能悄悄凑到许大茂的身边对着他说。
“咱们这事儿能不能换个法子给解决了?”
这时候的秦淮茹贴许大茂贴的很近。
隐隐约约许大茂还能够闻到秦淮茹身女人的香气,一时之间有点心猿意马。
娄小娥在旁边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许大茂!”
她当即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看向了许大茂。
“你俩干啥呢?”
“大庭广众之下的和女同志贴这么近,这不大好吧!”
许大茂这时也才反应过来咳了一声。
虽说他反应了过来,但是现在他确实也松动了。
秦淮茹说的用另外一回事解决,许大茂贼心动。
要说那后山的小树林已经寂静了许久,要是他能把秦淮茹带过去的话,嘿嘿……
于是他开始想方设法的为秦淮茹说话,至少不能让棒梗成了劳改犯什么的。”
“咱们家就是这鸡,是不是在棒梗的手中的倒是另外一回事。”
“关键是你说棒梗一个小孩子他哪会什么偷鸡摸狗?”
“这只鸡到底是谁偷的?”
“会不会是某个人因为某件事情诱导他偷的?”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