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是我,是我!”,韩建国一手捂着头,把韩宁拦在身后。
王彩英则指着地上躺着余元三人向警察哭诉着事情的原委,围着的乡邻也上前帮忙说话,都说是余焯明首先动的手,还把自己的三个人儿子叫来把韩建国打了。
这个两个警察都是村派出所的老警察了,听了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讲述基本明白了这是一场民事纠纷,其中一个中年警察瞥了眼余元三个,眉头皱了皱,这三兄弟对他来说不是陌生人,三天两头因为打架斗殴到他们派出所报道。
他们的老子余焯明也是经常光顾,不过是交罚金把自己儿子带回去的,一见到他们三位,他基本明白这事肯定是余家惹出来的,不过他还是头一次看见余家三兄弟吃亏。
“打人的肯定有其他人,你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们三个?”
“我也打了。”这时魏大牛突然站了出来,刚才他想帮着韩宁的,可他还没动手,韩宁就把人都解决了,这个时候是他体现兄弟义气的时候了。
魏大牛的媳妇也在人堆里,看到自家男人端着个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顿时急了,一把揪住魏大牛的耳朵,“你脑子有病啊,瞎掺和什么热闹?”
“哎呦,你给我松手!”魏大牛的媳妇是典型农村壮实的妇人,力气不小,一下把魏大牛提着耳朵拉了回去。
韩宁一阵感动,魏大牛憨厚,但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因为帮他拉活的事情,他一直说要报答韩宁的,但是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说道,“不用找了,人是我打的,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
中年警察打量了一下韩宁,还是有些不相信,“你一人打了他们三个?”
“你问问他们不就清楚了?”韩宁瞥了眼躺在地上装死的余家三兄弟说。
另一个警察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正蹲在地上询问三个人,这时对中年警察说道,“没错,是他打的。”
“那请你跟我去一趟派出所吧。”中年警察合上记录的笔记本。
“警察同志,这件事起因由我,要抓就抓我吧。”韩建国急了,要是韩宁有了蹲派出所的黑历史,那对他的前程可不好。
中年警察笑道,“你先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说不定我们还得传唤你走一趟,现在谁是谁非基本定下来了,是余家的过错,我们还需要录个口供。”
“这我就放心了。”韩建国松一口气。
韩宁上了警车,余元三兄弟也不再装死,被中年警察赶进车子和韩宁坐在了一起,路上中年警察转头对韩宁说道:“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警官,小伙子你身手不错啊,能几下子就放倒他们三个。”
“还行吧,以前练过。”韩宁随口应道,接着瞪了眼余元三个,三个人立刻把脑袋耸拉下来,显然是被韩宁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