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恕你无罪,说吧。”
慕清染知道,以前父皇处理朝政的时候,他都跟着在身边伺候,有时候也会跟他商量商量,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计策。
“大人们或许觉得陛下年幼,不该如此劳心劳力,设摄政王处理朝政,就可以为陛下多分忧。”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觉得朕无能,年幼无法掌政。”
“奴才有罪!”
汪德海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双手呈着奏折。
“都说了恕你无罪,你起来。”
慕清染看着汪德海战战兢兢的的样子,蹙了蹙眉头,本想着找个人商量商量,他竟然是这般的胆还是云镜比较好,什么话都能说。
“你说这摄政王什么人合适?”
“奴才不敢妄议。”
汪德海低头颔首,轻声的说着。
慕清染撇了撇嘴,让他下去,无奈的把奏折摔在一边,奴才就是奴才,上不得大雅之堂。
“陛下,丞相来了。”
汪德海都没敢走的特别近,就在门口就通传了,想必是害怕了慕清染。
慕清染示意他进来,身子往后靠了靠,果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总算是有个能说话的人了。
“臣叩见陛下。”
曲青山跪在慕清染的身边。
“平身吧,赐坐。”
汪德海从外面搬个凳子进来,都没敢多待,就直接出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陛下为国事劳心劳力,当注意休息才是。”
曲青山看着慕清染轻声的说着,似乎是在揣摩慕清染的心思,目光落在旁边奏折上面的时候,神色一紧。
“陛下可是在为摄政王的事情担心?”
慕清染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朕苦心的想了数日,也不得摄政王的人选,丞相,你说说谁最合适?”
慕清染抬眸,看着曲青山那边,说的像是无心,可是心里面早就焦急万分。
曲青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眉头紧锁的开始琢磨起来,眼珠在不停的动,可见他对摄政王的人选也没有把握。
“陛下,这摄政王至关重要,还得谨慎考虑,只不过这人选嘛,臣也没有合适的。”
曲青山对慕清染忠心不二,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玩弄心思花招,这也是慕清染看中他原因。
“倘若朕离开凤翎数日,丞相可有良策保江山安定?”
此话一出,曲青山先是一愣,随后又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他咂了咂嘴,看着慕清染。
“陛下若是有要事不得已离开凤翎,朝政交于老臣,放定远侯出来掌兵权镇守凤翎,定能让凤翎安然无恙。”
这也是慕清染想到的办法,可是抓萧云焕进去的是自己下的旨,总不能朝令夕改再把他无缘无故放出来吧。
“陛下若为定远侯的事情发愁,臣自有办法。”
慕清染看着曲青山抿嘴一笑:“来人,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