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教授,你回来了这位是?”
晚上八点,人类要塞内部的某个医疗研究所,一名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疑惑的看着向梓琳身边的另一个人。
他记得她出去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可是回来的时候为什么
“哦,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这次出去就是为了特意的把他请回来做我的助手。”向梓琳面带和善的微笑说道。不过她恰好的露出了一点点的倦意让研究人员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很累,需要休息,请你赶快离开吧。
研究人员很识趣的礼貌的点了点头。“那么,我就先离开了,对了向教授,你需要的药材我们都已经帮你收集到了只是并没有发现那写植物有什么特别啊那个叫做伤药的解药真的是那些东西制作出来的么?”
“你在怀疑我么?”向梓琳脸色黑了黑。
研究人员打了个哈哈离开了。
他一离开,向梓琳也往内部走去,走了一小会儿,她拿出一张卡打开了一个机械们。
“我平时就会住在这里,这里也是他们分配给我的休息室,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晚上十二点我来接你把你送出研究所。现在,我去用我的身份卡帮你开通一张临时子卡。”
“恩,谢谢。真亏你还能想到教授和助手呢还有,你怎么知道伤药能够躲过他们病毒的检测?”
“伤药能暂时让人体休眠起来,休眠期间不仅是细胞,细菌,病毒,所有的微生物和器官都会停止,只要病毒进入了休眠,检测就会失效。”向梓琳脱下白大褂,拿出卡走出了自己的休息室,“我去准备了,十二点放你出去。”
“好。”
她离开了,我拿出了那张被我画得里里外外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线的地图仔细的看了起来。
所有的线全部交织在一点,那一点是的精确坐标,这一点很清楚了
那么,有没有可能和第二条任务也有着某些联系呢?
毕竟,只是一张地图和一些文字的话,根本看不出两点究竟指的是什么。
十二点只是四个小时罢了,四个小时在我闭上眼睛沉思一会儿就到了。
门开了,向梓琳走了进来,丢给我一张卡。
“晚上人很少,只有士兵在看守,到时候你只要把卡给他们看就行了不要暴露自己的左手,身体被衣服遮挡还行还有,伤药带着,如果遇到检测的话,服下伤药让身体沉睡,四点回到研究所,用交流器通知我,我帮你打开门让你进来。”
“然后和你睡在一起么”我打趣道。
她脸色一寒。“如果真的遮掩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行啦,开玩笑的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现在叫士兵过来把我杀了呢?”
“我只想亲手杀了你。”她冷冷的看着我。
“行吧。”我点了点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时间也是四个小时,最近的四个小时四个小时的过的有点快呢。
走出研究所,微风席面,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偶尔会有士兵全要塞的巡逻。
直到进入城中区后,我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要塞,而是一座城市。
被丧尸包围在巨大钢筋混凝土墙壁后面的城市,虽然研究设施和军工厂就在大街上设立着。
向梓琳给了我一张城中区的地图,我习惯性的在上面用铅笔划上了淡淡的线路。
结果,出乎意料的,所有的对角之间的焦点也都集中在一个点上。
那个地方差不多也是城中区的中心,是的所在地。
而我要去的就是那个地方。
被夏懿空消灭了,可是并没有感觉到这座城市有发生过混乱,几个小时前ss被杀死,如果发生了大战的话,人类肯定会混乱起来吧。
可是没有很平静。
那就只能说明
在这座城中心的位置,而且只能是在
我低头踩了踩地面。
很厚重,厚重到感觉
下面空空的。
在底下,地下有军事基地。
然后
如果没错的话
第二个任务就应该是在与地下对应的天空了。
最美的准则是什么?
是对称与对立。
左右对称,上下对称。
因为很美,所有窗户是两扇的好看。
所以人类的肉体是对称的,所以各种建筑风格是对称的,所以画图的时候会对称。
总之,人类本能的会想要对称。
不不仅仅是人类。
只要是生物的话,都会本能的想要对称。
所以,如果他是活着的未知生命的话应该也会本能的想到。
天地。
地天。
活到最后杀死所有玩家。
远离城中区进入城中区。
丧尸一方中立方人类一方。
参加的五支队伍,都在反映着对称和对立的关系。
仔细想想,只有我们小队的任务看起来和他们的完全不一样,既没有活到最后的任务,也没有帮助人类的任务
只有消灭和时间到两点两个奇怪的任务。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关系,可是
我抬起了头,举着头,努力的举着头。
风很大,戴上帽子,透过帽檐看看这头顶上的庞然大物。
这应该是城中区人类要塞中最高的建筑物了吧
钟楼。
很大很大,很高很高的钟楼。
所有的对角线的焦距点,的所在地也是时间是两点的最后的任务的提示了么
时间
钟楼
两点
“这个钟楼已经损坏很久了。”一个年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我看了过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也和我一样抬着头看着上空。
“六天不,六天零二个小时。”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的时间。“每一天从研究室出来我都会像这样看着这个钟楼的时间,我没有戴手表和手机的习惯,每次只能通过钟楼看一下时间是多少可是,六天零两个小时前,他损坏了,时间永远的停在了一点五十九分这一点上,我找人维修过,可是依然没有维修好,久而久之就只能作罢了哎,明明是这座最后的城市最有特色的建筑了。”老人看起来有些神色哀伤。
“您是?”
“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解剖医生而已,年轻人,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我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