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此举也算做了件好事,为大家出了口恶气。”
青泞不以为意,“她能有那么好心?怕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吧。”
不得不说,青泞当真了解陆临鸢,她想要周荣轩的命,还真不是为民除害,只是因为周荣轩动了她的人,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周荣轩这不是摆明了向她陆临鸢挑衅吗。
青泞骂到:“还以为那女人学聪明了呢,果然,还是蠢得厉害。”
若不是他暗中跟着周诚,今日只怕就让周荣轩金蝉脱壳了。
“啪!”
正准备为青泞续酒的红衣女子和一侧抚琴的绿衣女子纷纷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幸好地上铺着驼绒地毯,不然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只怕要磕出毛病了。
青泞立刻警惕起来,四周除了徐徐风声,并无其他异常,但青泞知道,有人躲在暗处,并且武功还不低。
青泞面色微冷,语气不善,“来都来了,不现身是想做一夜梁上君子吗?”
“呵呵,长得挺好看的,就是脾气不怎么好。”
烛火微微跳动,光影忽明忽暗之下,房间中顿时多了一个身影,正是青泞刚刚骂到的陆临鸢本人。
青泞也是没想到陆临鸢会出现在这里,但不肖片刻就冷静了下来,连女帝陵寝都敢擅闯的人,不遵守圣谕偷跑出府对她来说能算得了什么。
青泞厌恶道:“你来做什么?”
陆临鸢将倒在地上的红衣女子挪了个地方,自己在桌前坐下,执起玉瓷酒壶就为自己斟了一杯美酒,放在鼻下嗅了嗅,赞到:“好酒啊!”
仰头一饮而尽。
“那是我......”的酒杯。
青泞伸手制止却没拦上,手举在空中顿时有些尴尬。
陆临鸢并不在意,又接连为自己续了两杯,直到一壶美酒见底才意犹未尽的放下酒杯。
“这酒真是好,你还有吗?”
青泞皱了皱眉头,对这不请自来还不客气的陆临鸢格外看不上眼。
“没了!”
“啧,小气,一点都不像青云。”
青泞不耐烦道:“陆临鸢,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陆临鸢眉眼弯弯,勾起一抹邪笑,“自然是来看你笑话的啊。”
青泞一滞,突然想起来刚刚他自己说想看陆临鸢糗态的话来,怒上心头。
“你跟踪我!”
“淡定淡定,大晚上的小声点。”
青泞阴沉着脸,气得恨不能掐死眼前这个笑魇如花的女人。
刚刚他还志得意满,如今看来,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