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凌鲸恬就把淼淼给冼砚钦送上去了。
当她要把淼淼放到阳台安置的时候,却意外看到淼淼窝里居然放了很多珠石宝玉。
“给淼淼的?”凌鲸恬问向一边时刻关注着她的冼砚钦。
见她发问,冼砚钦立刻谗笑着凑上前。
“是的,够有诚意吗?”
凌鲸恬睨了他一眼,没理他,自顾自把淼淼放到杆子上。
等淼淼站定后她才一脸正色的开口,“这可是你给的,要是被淼淼弄坏了,我不负责赔偿。”
“那是自然。”
早上晨光熹微,冼砚钦的笑眼里仿佛缀入了碎金,偏就还长了那么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
看着他凑上来的脸,凌鲸恬不禁想到了昨晚他穿梭在自己耳畔的气流,于是猛地一下把他推开。
“以后别离我这么近。”
刚一说完,她就迈着步子走了。
冼砚钦站在原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望着大门的方向,自言自语道,“这就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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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并非休息日,凌鲸恬回去后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去了京大的画室。
因为临近毕业,所以她要去把画室里一些用过的东西都搬回来。
其实她在京大主修的专业是金融学,但是因为京大的画室只能供给本专业的学生使用,所以为了方便,她又辅修了油画。
凌鲸恬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雪纺衫,搭配一条棕色褶皱长裙,淡雅清丽却又不失朝气。
当她背着一个青色的双肩包走近京大校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个长相滑头的男生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几张照。
此时京大心理诊疗室里,冼砚钦的手机震动的几下,但他并没有理会,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几张印着密密麻麻字的纸和电脑上的心电图。
给他发消息的人好像颇有耐心,手机连着震动了十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