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李煦,又是他!”擅浩一拍桌子:“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让他去呢!”
“认识安先生的从来不是我一个人。”国际安氏企业,跺跺脚全国都得抖三抖的巨鳄,他的一举一动,世界上多少人在盯着,只怕数都数不清。
擅浩点点头:“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了。像李煦这种人,当初你和敏容就不该帮他。”
周文礼垂了垂眼眸,安静的晃动手里的纸杯:“敏容帮我就得帮。”
“敏、srr,”擅浩情知失言拍了下嘴唇:“我这张嘴。”
“没什么,八年了,都过去了。”周文礼抽出一根烟,袅袅的青烟顺着嘴角飘散。
“文礼,论年纪我比你小,可是论辈分我是你的小叔,今天既然我提也提了,不如就全都说了。文礼,你是精明,可有些事还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敏容是跟你吃了不少苦,她是个好姑娘好媳妇,可那是以前,你成功了她干了什么?她故意设计陷害你跟你离婚,卷走了所有家产,让你一无所有!即便是之前再好,再愧疚,咱们也一齐还完了吧?
当年的事不怪你,你不欠敏容的,更不欠李煦的,现在该好好想想你的后半辈子啦。”擅浩盯着他,眼神复杂:“文礼,上回那个小姑娘不错,别再惩罚自己了。”
周文礼嘴角微勾,几分薄凉几分落寞,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我知道,她很好。”他抬起头,正见到施柔离开快餐店,擅浩也注意到。
“你提前回来不光是为了找我吧?刚刚为什么不见她呢?”
“现在不合适。她还是个学生。”
“文礼,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远远地,只是看看就好。有时候女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你有没有考虑过,她们也许原因跟你吃苦,愿意跟你共同承担现实呢?这么多年,为什么你就一点都没改变呢?”
“那你变了吗?”
擅浩愣住,周文礼笑了笑:“如果变那么容易,你就不会留在这里了,我也不会遇到她,她是我的礼物。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接纳我,不想让她尴尬。”
周文礼回视他,眼睛如同藏着浩瀚宇宙的星辰,那么明亮,又似乎那么的悲伤。
擅浩愣住,继而无奈的笑起来:“也许你说的对。言归正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安先生的母亲罹患脑癌,如果能请得动安德鲁先生亲自为她治疗,我想安先生必然会松口。”
“这件事应该不难,我回去就联系我的导师。”
周文礼点点头,看着擅浩离开,拨通了电话:“丽丽,帮我把所有文件都整理好,我已经回国,马上到公司。”
“是要把所有的文件都送到您哪里去吗?”
“是的,我要一齐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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