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礼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消毒水的气味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你醒了?正好喝粥,”粘稠白糯的米粥从粉红色小熊的肚子里倒出来:“来。”
周文礼盯着碗里的东西皱了皱眉头。
“这是我在宿舍用小锅煮的,不是外面买的。”听了这话周文礼才靠坐到床头上。可是她刚喂到嘴边,头又偏了过去。
“又怎么了?”
“烫。”
额施柔忽然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这么一个字从他的嘴里出来怎么听着更像是撒娇?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撒娇?
施柔抿抿嘴,额头挂满了黑线,抬头瞄一眼周文礼,仍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吓了一跳。
“那,要不我给你吹吹?”得到了他的默认,施柔吹了吹,一口一口喂进了他的嘴里。
“医生说我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
“你脸怎么红了。”
“没有天有点热了。”施柔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大夫说劳累过度加纵欲过度的时候她的脸肯定比现在还难看。
“那家伙难道说我是纵欲过度?”
施柔猛地抬起头:“哪有,你、你净胡说,咱俩就纵了这一次。”,周文礼偏着头看她,施柔抿了抿嘴:“还有上一次,就没有了!就算真的是这样,也肯定是和别的女人,绝对不是我弄得。”
周文礼捧起她的手亲了一下:“别的女人是谁?我只认识你。”
她抽出手偷偷看了看四周背过脸去:“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