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反抗之后,那色鬼知道斗不过我,疲惫地卷在一处不肯动弹了,这时候我举起一根红烛,晃了晃那青色的烛光问道:“现在我来问你问题,你要是回答上来也就算了,不然的话,我这青灯主烛的厉害,想必你也知道!”
那色鬼仍旧装死。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问道,那色鬼仍旧装死。好嘛,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啊,我举着青灯就向他身上燎了过去,那色苦顿时痛苦地鬼叫起来,青灯烧鬼,就好比将一个全身是伤的人扔到盐堆里,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如此往来几次,那鬼终于忍受不住,开口了。这家伙名叫郝兴国,当年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因为考试失利而自杀。那男鬼指了指脖侧的伤口说:“就在这里,我自己捅的!”说着又用手在伤口边沿摸了摸说:“看,还流血呢!”
你一死鬼,还流个鬼的血啊,我将眼睛一瞪说:“继续往下去!”
那色鬼吓得一哆嗦,接着说起来,他死了之后,鬼魂一直徘徊在学校里,不愿意去投胎,他觉得自己本来可以考中的,但是发挥失常了,一心想要重新来过。
有一天,他看到王思琪一个人坐在黄昏的柳树荫下发呆,心想机会难得,就上去遮住了她的双眼,迷失了她的心智,此后,就是文亦玉听到的场景了,这一人一鬼夜夜欢娱。王思琪已经迷失心智,没有反抗的余地,每天梦里都跟一个陌生男子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睡不好,精力不继,所以才会脸色发暗,黑眼圈明显。
至于那个黑草莓,是他无心之间种上去的,他恐怕想不到,就是那个鬼吻痕让我发现了他的存在。
“你为何要侮辱王思琪!”吕婷义愤填膺地问道。
郝兴国苦着一张脸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与她日日欢好,让她珠胎暗结,然后生下鬼胎,这样我就可以复生了!”
“你还是人吗!你难道不知道人鬼殊途吗”我拦住吕婷,做都做了,骂又能怎么样。安抚好了吕婷之后,我说道:“确实,让王思琪生下鬼胎,然后你附在鬼胎之上就等于是重生了,但是,你难道不知道这会损耗掉王思琪三十年的精元吗?即使如此,你重生之后也只能活到二十五岁,这么做?值的吗?”
郝兴国呆了呆,眼皮垂了下来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重新开始”
我重重地一拍地板说道:“郝兴国,你要是还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一盏青灯点了你!”
郝兴国吓的全身一抖,低垂着头不肯说话了!好嘛,看来不放点大招你是难以交待了,我举着手里的青灯正要向郝兴国点去,砰地一声,宿舍的门被冲开了,一阵风吹进来,将十多盏青灯尽数吹灭。